个所谓的云暮雪,难道就不觉得她面熟吗?”
盛廷眉心微蹙“确实相似,但他不是景喜,除了样貌之外,两人并无半点相似之处。”
“那是因为她得了一种怪病!”白露急忙解释,“你是被她现在的表象给骗了。她还有个夫人叫云秋君你一定知道吧,我已经见过云秋君了。
云秋君亲口告诉我,云暮雪就是景喜,景喜就是云暮雪。除了景喜自己之外,我们谁也不知道当年落水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现在只知道他是被一个叫做云暮雪的和尚给救了回来的,那个和尚就是云秋君的义兄,后来那个和尚再次为了救她丧生火海,
她就固执的认为自己就是那个云暮雪,完全记不得从前的事,而且她这一过就是三年,这也是为什么这三年间她依然活着却没回来找我们的原因。”
“不可能,”盛廷眉心狠狠拧成了一个‘川’字,“一个人的记忆可以错乱,声音和性格却是不会变的。”
“她的嗓子也许是受了伤,再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一切皆有可能,她的为人处世就是有些变化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可能,”盛廷不信自己竟然错判,“我和他一起泡过汤,他明明就是个男人。”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云秋君和他同床共枕三年,难道还分不清她是男是女吗?你们泡汤的时候你亲眼看见她脱衣服了吗?”
“没有!”盛廷觉得心口忽然一窒,“我想知道云秋君到底是怎么和夫人说的?”
“她说了很多,我现在没办法一句一句的回忆给你听,但是云秋君见过景喜,正真的景喜在上个月十五觉醒过一次,据云秋君所说,
她当时连声音都变了,并且两人还交谈过,那时候景喜就提出要离开洛城回到鸠城,但是后来云暮雪又回来了,
总之很乱,但是我相信你能明白我在说什么,对吗?”
“此话当真?”
“云秋君是这么说的,我觉得她没必要骗我。而且我还看见她身上佩戴了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血玉坠,那是世间独一无二的一对血玉坠,原本就是景喜的东西。”
“…………”盛廷站在原地,沉默了。
原来是这样!
原来他真的是她!!
原来自己的第一感觉并没有错。
可是…………他却把她送进了监察司。
“世子,属下现在需要立刻回一趟监察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