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一点的位置却还有一层布料,明显是为了束缚住女性身体的特征。
盛廷狠狠皱眉,为什么他从前那么轻易就放弃了。
明明他早就找到了她啊。
他从前到底是怎么想的!
盛廷用最快的速度解开了景熹手脚上的镣铐。
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手上的动作不够快的话,那么他就会抑制不住的发抖。
所以他很快,很快很快,完全不给自己手抖的机会。
双手被解开的那一刻,景熹脱了力,歪歪扭扭的朝前栽了过去。
盛廷长臂一伸,一把就将她捞进了怀中。
“景喜……”他低低的喊着这个名字,眸底暗流涌动,“你醒醒。”
景熹一直是醒的,只是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但是现在被盛廷抱着,他不能忍!
他尝试着要去推开盛廷,但是浑身上下疼痛不已,根本就使不出劲儿来。
这点子力气对盛廷来说甚至比挠痒还不如,但对盛廷来说,至少说明她醒了。
盛廷低头看她“你醒了,我带你出去看大夫。”
“滚!”景熹缓缓吐出一个字来,抬起眼狠狠盯着盛廷,“新手段吗?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盛廷喉头哽咽,眸中泛着细碎的水光,声音低沉而嘶哑,“没有什么新手段,是我不好。”
“嘁!”景熹冷笑了声,有气无力的说,“那就拿开你的手,莫挨老子。”
盛廷垂眸看她“你现在还是云暮雪吗?”
“老子一直都是,放开我!”
盛廷没有松手,态度很强硬“不行,这次找到你,就再不能让你走了。”
景熹冷笑“呵,早已见识过了。”
白露已经擦干了眼泪,她不可置信的走到了景熹面前,又是心疼又是难过
“你的嗓子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这三年你究竟去了哪里?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我,我是白露啊。”
“白露?”景熹暼过了眼,“我还谷雨呢,不知这位夫人有何贵干啊!”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三年前你……我们一起,景喜,你看着我,你看着我啊,你一点都想不起我来了吗?”
白露忍不住抬手,抚上了景熹眉心的一点红“你变了好多,我都快要认不出你来了,这里是疤吗,你曾经一定受过很重的伤吧。”
“请你自重!”景熹因为受伤的缘故,身体反应不如从前灵敏。
忽然叫白露摸了一下额头,他嫌恶至极“身为女子,请你矜持一点,看你的样子已经嫁为人妇,你不要脸你的夫家还要脸。”
宣胤“…………”此人病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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