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女大夫,现在自己受了伤,他就开始后悔了,后悔把自己送到这个鬼地方来。
既然如此的话,那他可就要好好的折磨折磨他了。
毕竟狱卒的每一道鞭子落下来的时候,他都疼的钻心。
于是景熹没再挣扎,而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你别以为这样以前的事情就可以一笔勾销,我可没忘记我身上的伤都是拜你所赐。”
“…………”盛廷深深看了她一眼,终究没再说一句话。
是,这确实拜他所赐没有错。
盛廷扶着景熹出去的时候,俞敬他们也被放了出来。
他们身上也受了伤,但看起来都没有景熹的严重。
“阁主,你还好吗?他们把你怎么了?”俞敬跛着腿朝景熹这边走了过来。
景熹见自家兄弟走了过来,立刻用手肘捣了盛廷一下:“放开!”
盛廷蹙眉,不动如山。
景熹又撞了他一下:“我让你放开我!”
盛廷见她肩头伤口因用力而渗出了血珠,这才松开了手。
景熹看也不看他一眼,脚步虚浮的朝着俞敬他们走了过去。
他宁愿和自己的兄弟们相互搀扶着,哪怕走的慢,哪怕每走一步都会牵动身上的伤口,也不要和自己的仇人走在一起。
“俞敬,你的腿怎么了?”
“一点小伤,不过不要紧,没伤到骨头。倒是阁主你,看起来好惨。”
“哈哈哈,”景熹学着俞敬说话,“惨是惨了点,不过不要紧,没伤及小命。”
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从面前走过,白露忍不住上前跟了几步。
“她真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白露眼圈依旧红着,“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盛廷头疼,眉心紧紧皱着:“我早该发现的,我早就该发现的。”
白露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自责,叹了口气:“这也不能怪你,她的变化太大了,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如果换做我是你,我也没办法相信她就是景喜,她现在的一言一行,每一个举动都和以前的景喜不同。
要不是事先有云秋君告诉我,我也很难相信。”
盛廷深深皱眉:“我需要要见一见云秋君。”
…………
景熹回到了自己的宅子,但这座宅子里的所有人都被限制了行动自由。
盛廷守在她门外,听了大夫的回禀之后,并没有进去看她,而是径直去见了云秋君。
“这么说,这三年多来,你只有在上个月十五才见过景喜?而非云暮雪?”
盛廷听云秋君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问云秋君。
云秋君点头:“是的,只此一次。”
“那这个月十五呢,她就没什么异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