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房间,刚出来就见到有两人就站在门口。
此刻两人神色慌张。
协使见此,不由问道“大早上的,你们俩慌慌张张干嘛?!”
两人对望了一眼,指了指前院道“大人,出大事了。”
协使面色一冷,不悦道“出什么事了,如此慌张。”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协使随同两名手下走向了前院。
刚到前院,协使便是见到木桩上被挂着的人。
定睛一看,全都是巡捕,这让他脸色冷了下来。
协使震怒,望了一眼四周的人,咆哮道“谁干的?!”
周围的人默不作声,协使恶名可是在马场传遍了,谁也不敢惹。
协使望向门口的张老三,直接命令道“张老三过来!”
张老三没有办法,只能走了过去。
“你给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我也不知道啊。”
张老三可不想掺和这事,这是争斗,谁都看得出来。
协使不满朝廷委派新的弼马,本来前几天协使都庆祝了一番,这下准能当上弼马。
结果,一道诏书,让他梦想破灭。
“真是胆大妄为,此事我必定会测查的!”
协使是非常的愤怒,他非常明白巡捕的重要性,所以和这群巡捕非常要好。
“还不快将人放下来!”
有人连忙点头,飞跃道木桩之上,想要将巡捕放了下。
可他们尝试了几次,却是无奈的发现,根本放不下来,完全无法动弹巡捕半分。
协使见此,越发生气,嘴里怒道“一群没用的东西!”
他飞跃上木桩之上,直接运转元力,想要将一众巡捕放下来。
可刚接触木桩,他便是发现了不对劲,这股波动让他脸色顿变。
协使比这群人强一些,但也就阴丹境界,如何能够解开刘二蛋的阵法。
此刻他几次尝试,可巡捕们和木桩依然紧紧贴合,纹丝不动。
协使脸被涨红,自己要是无法将这群人解救下来,那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可那阵法他根本无能为力,完全无法动弹半分。
协使怒火中烧,望着一众人手下,此刻怒道“这我不能去解开,必须要让作恶者自己来负荆请罪,将他们放下来。”
不得不说,协使脑子还是转的够快,一下子化解了尴尬。
协使的一名手下此刻对着协使说道“协使大人,我昨晚好像见到有人进入我们院子,而且人还不少。”
协使脸色更冷,直接望向了张老三。
“张老三,如果你再不如实说来,小心我免了你的职!”
张老三被逼的没有办法,只能开口道“这一切是新来的弼马大人所为。”
周围的人脸色顿变,新来的弼马大人,这下他们可就没法言语了,因为已经超过了他们能去随意言语的范围。
可协使却是脸色更怒,眼神之中带着怨毒之意。
“弼马怎么了,他就可以随意挂人吗!”
“你们自己看看,这群巡捕全都断胳膊断腿了,有的甚至肿的不成人样了,被打这么惨,还被挂了一晚上,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告诉我,弼马在哪?!”协使的眼神阴沉的吓人。
张老三此刻指了指二楼道“就在二楼。”
协使直接朝着小院走去,来到了二楼。
他满脸怒火中烧,此刻岂会正常做事。
协使一拳轰碎一扇大门,朝里面望了望,见到一个年轻人。
是鎏金。
“你就是新来的弼马?!”
鎏金睡眼朦胧的望着协使,淡淡道“不是。”
“那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