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走得这么匆忙,还一反常态用战马拉车,我担心那赵公子就是吸引我们去劫道,然后好打埋伏啊!”马韵儿忧心忡忡道。
“呵呵,妹妹有所不知,那儿完全就是一败家子,上次我们一起联手打鞑子,他竟然要烧弓杀马分肉,所以现在干出让战马拉车的事,也就不稀奇了。”马英笑着一摆手。
“哦?有这种事?”马韵儿一脸错愕,随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道“姐姐,亏你还笑那赵公子,他明明就是不想分弓和马给你,这才想烧掉,一了百了,毕竟他有轰雷,有没有弓也无所谓。”
马英脸色一变,一拍额头,也醒悟过来,恨声道“我就嘛,原来是这样,那儿实在太缺德了。”
“姐姐,为了避免中埋伏,咱们还是守在山寨吧,反正钱粮还能再吃大半年,上次你去偷马不就中了埋伏吗?”
“唉!妹妹,这次和上次不一样,北上的官道沿途都是一马平川,我只带四百骑兵前去,即便他有埋伏,我也随时可以走掉。”马英自信满满的一摆手。
“好吧,既然姐姐执意要去,那到时可不能胡乱杀人,发现有不对就立即撤回来,千万不要强来。”
马韵儿也知道姐姐的脾气,那么多战马,不让她去,根本就不现实。
何况姐姐的也是事实,大白官道附近,根本就无法伏击骑兵,所以心里也不怎么担心。
众人又商议了一番,马英估算了一下时间,就决定明一早就带着骑兵去拦截,正午时候刚好能将商队在朔州以北三十里处,堵个正着。
是夜!
一黑,赵锐就整装待发,亲率八个战兵队和50女兵,近五百人,悄悄的向北而去。
队伍只是行了十多里,就进入山区,即便如此,大军仍然摸黑,没有打火把。
寂静的山野里,除了虫鸣声,就只有脚步声和甲胄碰撞时发出的轻微声,没有一人敢话和咳嗽。
因为军纪已明确规定,夜间行军,不许擅自话,或弄出较大声响,违者记大过或者直接开除。
这就看出人人牢记军规军纪的好处,而这一个多月的队列训练,让乡勇们将纪律二字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二爷,再往前五里就要到清风寨山脚下了。”
“嗯,传令下去,停止前进,一队负责警戒,其余各队原地休息,不得大声喧哗,不得随意走动。”
赵锐一捏拳头下令道。
随着命令逐一传递,队伍立即停了下来,然后纷纷找了个地方席地而坐,都是五人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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