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招呼她:“天冷,来泡个脚吧。”
文臻怔了怔,半晌啼笑皆非举了举手中的壶。
她拎了水壶来,也打算帮燕绥泡脚的,顺便看看他脚腕伤口恢复得怎样了。这人换药总是避着她,何必呢。
燕绥眼底便漾开笑意。
分离三年,还能如此心有灵犀,不能不叫人心生愉悦。
最后两人一人一个盆,对坐泡脚,谁也不用伺候谁了。
文臻泡着泡着,脚尖一撩,盆里的水泼到燕绥盆里,“嘎嘎嘎,饶你奸似鬼,也要泡老娘的洗脚水。”
燕绥便一伸手抓着她脚腕,顺势搔了搔她脚心,文臻怕痒,又怕扯到他伤口不敢用力挣扎,燕绥另一只手一抄,她便坐到了他腿上。
文臻顺势搂住他脖子,笑嘻嘻凑过头去,道:“香个嘴儿。”
燕绥的唇却落在她锁骨上,不知何时衣领已经开了,燕绥埋在她颈项里,语声有点含糊不清:“文大人,今晚可算轮到翻我的绿头牌了?”
文臻一怔,格格一笑:“随便儿和你吹嘘的?”
“和我吹嘘夜夜侍寝来着……”燕绥的语气听来有些酸,文臻给他吻得浑身发软又发痒,笑着往后仰着躲避,脚尖踢着盆,水哗啦啦泼了一地,她挣扎着道,“哎呀,水洒了……”
“别管……”
“万一地板漏了水滴到楼下……”
“楼下睡的是中文,他要敢上楼来问我跟他姓。”
文臻闷笑,笑声被他的唇堵住,泡脚是在榻边,此刻已经和被褥缠成一团,衣服轻轻巧巧地从被子底下飞出去,燕绥的手忽然停住,在她身上摸摸,又掀开被子看看,挑眉:“这衣裳……”
文臻翻个身,托着腮,扯扯自己身上的现代式样薄透材质绣花精美的大红色低胸睡裙,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怎么样,现在熟女了吧?”
燕绥盯着她,良久哧地一笑。
文臻倒很少见他这么笑来着,世事于这人多半透明,因此也便少了许多惊喜,便是笑起来,也常带三分了然三分讥诮,今日这笑忍俊不禁,却显得鲜亮生动。
她莫名其妙,听他笑道:“和初见随便儿那晚他在床上对我邀宠一模一样……”
文臻脸黑。
好比吗?
好比吗?
随便儿有我的前凸后翘吗!
还有,随便儿也忒没逼格了!
她悻悻地爬起来,实在不愿意自己精心的准备在燕绥脑海里和穿红肚兜抛媚眼的随便儿重叠,却被燕绥一把拉住,燕绥手指一勾,便熟练地勾住了里头的亵衣带子,笑道:“这活计瞧着眼熟。”
“也不知道是哪个巧手妇人做的。”文臻斜眼看他笑。
“不管是谁,做得如此精巧,总该有赏。”燕绥那手指像生了钩子,轻轻一勾,嘣地一声轻响,饱满初绽,燕绥的目光便移不开了,喃喃道:“果然熟了……”
文臻吃吃笑道:“想要什么奖赏?”
砰一声,文臻的背压着了床板,伴随着燕绥低低的笑声:“自然是品尝果子啊……”
文臻的低笑吃吃的:“三年不来,你的某些技能倒没生疏,说,在哪操练的!”
“这也给你发现了……自然是……右手兄弟啊!”
“哈哈哈哈为毛说得这么可怜兮兮……”
“这不指望你可怜可怜我吗……别动……别猴急……慢点……”
“啊呸……到底谁猴急!掐着我的腰叫我别动你倒是要脸啊……”
“……我不要脸,我只要你……”
“啊哈哈哈燕绥真想不出这话居然是你说出来的……”
“这不是不容易么……一别就是几载……身边早有另外一个男人……陪他睡陪他玩给他做饭给他一夜好多次盖被子……夜夜侍寝椒房专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