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女子冷哼一声,想了想道“他们要把你留在这里,诱惑你的朋友来救你,他们在整个宅子里都布置了埋伏。”
“围城打援嘛。所以我不走,我就在这里,大家玩一玩。”
“那我怎么出去?院子里都是他的人,我刚出过门,马上又出去会被拦阻。”
“放心,我有办法送你出去。”
女子瞅她一眼,并不肯信地摇摇头。
这里到处是人,就算她能出去,这些细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带出去?
但此刻那少女的神情,不知怎的就让她抱了希望。
她继续整理她的鸡零狗碎,一根铜钗都不放过,还用簪子撬床头镶嵌的青玉。
干着活,她忽然犹豫了一下,又问“你早就知道我们的身份了吧?这都是你设计的吧?”
“怎么会呢。”文臻答,“不过你又何必想这许多,你只需要仔细想想,最后的结果,是不是比你在这个小宅子里等着人小气吧啦地施舍,一辈子过着扣扣索索又无法自由的生活要好?”
结果好,便好了。
现在走投无路,又遇上一条看起来不错的路,无论谁都必须这样选择。
文臻笑了笑。
反正无论什么路,都是她安排走上的路。
她刚刚醒来,就认出了这里是易修年的外宅所在。
窗纸都是深色的,这是易家人的习惯。
案几上一罐燕窝,罐子上有易家的铭记。
屋子整体布局有种华丽中暗藏的俗气和寒酸,和易家大院总体的风格不符,所以这不是易家。
李石头纸条曾说过一句。
“易修年经常会拿大宅的补品送给外宅的女人们。”
由此可见,易修年此人,又小气又贪便宜又爱撑面子,这屋子符合他的风格。
这里想必就是易修年的外宅,在水下对她下手的就是这家伙。
之前得知这个消息时候,她就已经嘱咐英文等人查一下易修年还有哪些外室。
大房固然容不下外室,外室之间更彼此水火不容。毕竟同行相忌。
果然便用上了。
引诱外室去撕逼,她趁机“勾引”易修年。
她猜到易修年上头的易燕吾,应该会想围城打援,利用她来引诱她的帮手自投罗网,所以会告诫易修年不要招惹她,那么她只好自己开窗展示美貌了。
果然色鬼没扛住,进来了。
本来要弄倒易修年挟持他的,结果小妾发现了竞争对手并惨遭铩羽,将这怒气发泄在花心的男人身上。
她也便将计就计,设计了一出“醋坛子母老虎打伤金主”事件。
这种女人,看得见钱,担不住事。情与恩在她们眼底,不抵白银一锭。
她们也敢于火中取栗,前提还是为了钱。
更何况易秀年的吝啬,早已积蓄了她一肚子的怨气。
至此,一切皆如文臻所想。
她下了床,从易修年身上搜出了几管药物,换成寻常人自然无法辨别真伪,容易出错,但在她这里,这不是问题。
解药服了下去,她出了口气。
这次碎针之后,她发现她明明中了毒,但内力全无情况下,依旧能靠拳意出拳。
她学的这一门奇怪功夫,已经进步到可以不需要内力而依旧有八成效果。
这是易修年始料未及的,所以他才敢走到文臻面前。
气力完全恢复后,她换上易修年衣服和他一样的发型,戴上他的面具。
女子已经准备好包袱,看着她的动作,吸一口气,心想这女人果然厉害,明显没中毒啊。
她更加不敢轻举妄动,还建议文臻“个子不够,我给你找双高跷来,以前我们玩过这个。”
她找了双高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