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策,可恨这人看起来温良,实则也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货色!
等张洗马说完他因为要弹劾太子而被太子灭口,众人的不可思议就变成了目瞪口呆,燕绝第一个大声笑起来,不断摇头“荒唐,荒唐。我说张洗马,你什么理由不能找,你编这种谎?太子殿下多年来是个什么名声,是什么样的人,满朝文武谁不知晓?”他指着自己鼻子,斜着眼睛道,“你说的这些,还不如套在本王身上呢,说起来还更像一些!”
司空群也阴恻恻地道“先前说某人欲对太子不利,我还不太相信,如今瞧来难怪啊,这是连太子身边人都买通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张洗马看看众人神色,心中叹息一声。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太子多年韬光养晦,苦心经营,贤明形象已经深入人心。谁又能想到他一旦出京,多年压抑的本性出猛虎出柙,竟像生生变了一个人?
嫖宿歌姬,内宅混乱,纵容妾侍,杀人灭口,这桩桩件件,哪件看着这不像面前这温良英俊光明的皇储所为啊。
再说就算是真的,为了朝廷颜面,也不可能当殿认下这指控。
但是,便是一死,他也要把这人的面目撕一撕,就当为了文大人,恶心这两人一把也好!
太子忽然冷笑起来“这一段编得甚好。只是有一点孤不明白,既然西番王女受了委屈,为何至今一言不发?这是西番王女,孤可胁迫不得。”
张洗马默然,半晌道“臣不知。”
太子一拂袖,厉声道“破绽百出,漏洞遍地,竟然用这等下作罪名来构陷孤!”他转向皇帝,拜伏于地“求父皇给儿臣一个公道!”最后几字,已闻哽咽。
皇帝看了他一眼,皱眉看着张洗马“张钺,此指控事关重大,你可有证据?”
张洗马稍稍沉默,才道“臣有一事,可为证据。”
“说。”
“臣心中倾慕,另有其人,又怎会对闻良媛心怀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