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可能也想和您先见个面……”
说到这句的时候,文臻和燕绥已经走开去,文臻若有所思,道“果然长川易家内部生乱了啊。”
燕绥似乎在走神,随口道“嗯?”随即便反应过来,嗯了一声。
文臻有点诧异地看他,总觉得他哪里不对,道“长川易内堂七长老,听这口气,已经死了两个啊。这消息你没接到吗?”
长川易家有内堂,由易家长辈或者功勋卓著者担任长老,一共七人,为传灯、提堂、掌馈、解经、理刑、求文、问药。平时族中诸般大小事务,都由家主和长老堂商议而决,这听来是颇为先进的家族管理方式,有点像现代议会制度,这原本是分裂前的易家的规矩,分裂后,西川易一直很好地执行,长川易则听说早期执行得很好,但易勒石渐渐发病严重,为人又冷戾狠毒,渐渐架空了长老堂,长老堂七长老,要么成为易勒石的附庸,要么被架空,要么被控制,易家近十年,已经是易勒石的一言堂。
这些,普通朝臣都不知道,长川天高地远,路禁盘查严格,信息控制也很严密,但燕绥想要知道自然没问题,这些都是文臻上路后,由燕绥的长川易家的资料,她自然熟记在心。
随即文臻便反应过来,这些事可能发生在他们出事后,那一路逃奔中,自然断了消息。
联想到被掳前韩芳音那句话,和此刻段夫人匆匆回赶的情况,显然易勒石是出事了。
也不知这样对她和燕绥到底好不好。
“哎,这位段夫人真的是裔家的人吗?我都没听过长川易家有这么个附属家族,一个小家族的夫人,真的值得排名第一的内堂长老亲自来接吗?”
燕绥道“媳妇儿,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文臻“?”
“你难道现在想的不应该是怎么吃我吗?”
文臻“……”
大白天脑子里就只有那些事儿的人也只有你了吧。
“想啊,煎炒烹炸,炖煮烫擀,总有一款适合你。”
“那还是我吃了你吧。我手艺也不错……嗯,我会揉面团呢。”
揉面团那三个字他声音忽然放低,磁磁地在耳边荡,伴随着说话间震动的胸腔共鸣,漾得整个人都似乎要溢出来。
文臻却刹那间被烧着了,一股热气从胸腹间直冲上耳廓,耳朵连带半边脸都像在哧哧发热。
某人现在真是太能浪了!
这脑子一撞,是不是把他大脑里控制某个特殊地方的细胞神经原都给撞膨胀了!
分分钟撩得人生不如死!
燕绥还在她耳边一口一口地吹气,一边吹气一边笑,热气伴随着笑声撩着她的耳朵,文臻想那耳朵一定惨不忍睹,很怕一会儿就能自己烧掉下来了。
笑声里燕绥一脚踢开了房门,两步跨上了床,将文臻放在平平整整的床单上,自己一翻身上了床,双手撑着文臻身边两侧,低头看她。
他长长的发流水般落在她颊侧,簌簌的痒,她偏头,咬住了一截黑发,轻轻一扯。
燕绥被她扯得头微微一偏,却并不回手去护自己的头发,反而顺着那一扯之力,俯下了头,一口亲在她腮帮上。
然后他就不起来了,赖在她身上,又对称地亲了一口,手已经摸到她领口。
文臻握住了他的手。
并不是矫情什么,而是这青天白日,人来人往,实在时间地点人物都不是那么回事儿。
想了想,听说男人想这事儿向来不分时间地点场合,虽然这狗男人脑子撞成了激素脑,但这么久他也算够憋的,如今就这么打断了,文臻也觉得于心不忍,于是抓住他的手移了移,低声道“现在不是时候,那什么……晚上……晚上吧……要么……要么我现在……嗯?”
燕绥盯着她的手,眼看那手微微抖颤却依旧十分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