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每个女人都是一本书,看似雷同的故事里总有一些独特的情节值得细细品味。
于明秀吃饭很快,不用两分钟就把碗里的面条“哧溜”光了,然后收拾碗筷去洗碗,一边洗碗一边讲她自个儿在首都打拼这些年的精力,以及童年时的生活。
徐景行则像个安静的听众,静静的听着,偶尔才迎合两句。
看得出来,这女人是真的真的很少跟人讲这些东西。
这有点收溜不住的架势啊。
还越来越动情了。
可千万别哭哎。
我可真扛不住那阵仗。
而且这一哭吧,我就得过去安慰她,安慰她的时候就难免要发生一些身体上的接触,然后房间里的气氛就会暧昧起来,再然后会发生什么就不再控制范围之内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又没打算像小孩子一样谈情说爱,真要发生些什么事情的时候,感觉到位,气氛也到位,发生也就发生了,很自然,没什么心理负担,也不会有什么纠葛,就敢跟周末约了一场球赛一个性质。
但那种友谊性质的交流非他所喜,所以能避免还是要避免。
要是实在避免不了,那,那也只能认了。
胡思乱想中,于明秀把厨房收拾好,扭头笑问“这一顿饭还满意不?”
“手艺很好,人也很好,”徐景行笑笑“就是字丑的厉害。”
“你……”于明秀的俏脸一下子涨的通红,支支吾吾半响后“那你这个大书法家指点我一下,大不了,在没人的时候我多喊你几声师父好了。”
“真要学啊?”
“嗯。”
“好吧,你的装备倒是齐,那砚台是从哪儿买的?”
“去杭城出差时在那边一个个古玩市场上买的,花了一千多,心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