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清炒虾仁好。你说是吧,小子。”何珍回头看着柳明凡,笑得那是一个灿烂。
“是啊是啊!红烧肉那么腻,真不明白你怎么会想吃那种东西,清炒虾仁多好啊!就清炒虾仁!你居然喜欢吃红烧肉,苏未我瞧不起你!”柳明凡感受着何珍的微笑,立马变脸。
于是晚上何珍真的只炒了一大盘虾仁,然后柳明凡啃了两碗白米饭。
他对虾仁过敏。
晚饭后,苏未主动申请去厨房洗碗,留下了柳明凡和何珍两个人。
他知道何珍有话想对柳明凡说。
“明凡,为什么还不肯放弃?”何珍将《山海经》递给柳明凡,看着他。
“爸爸还没死。”柳明凡接过古籍,快速地翻阅着,直到发现没有缺页才松了口气。
“我知道你放不下你爸爸的事,我也很想他,可是他已经死了!”何珍抓着柳明凡的手,眼眶有些泛红。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柳明凡感受着何珍掌心的温度,咬了咬牙,“乔叔叔说了,爸爸只是失踪了!他还没死!”
柳明凡脱开何珍的手,从胸前取出一个暗金挂坠,中间镶着一颗透明的宝石。“我去研究所化验过了,这颗挂坠根本不是什么工艺品。这暗金色的部分,它的成分是氨基酸和角蛋白,还有胶质。换句话说,这根本就不是金属,而是一块鳞片!而这上面的也不是宝石,是一滴眼泪!我查遍了《山海经》和《鬼谷子》,最终找到了它,烛龙。”
“看这里,”柳明凡抽过《山海经》,迅速翻到《大荒经·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谓烛龙。他们都说《山海经》的异兽都只是神话,但是这个挂坠,是最好的证明,除了洪荒神兽,没有什么生物的骨骼能达到这种程度。”
“最后,也就是我这次研究山海经的原因,我知道父亲去了哪里了。”柳明凡顿了顿,“我看见了爸爸的日记,九二年故宫宫女事件,九三年广九铁路事件,九五年成都僵尸事件,零二年华航空难事件,零五年青藏怪兽事件,以及十年前重庆的红衣男孩被杀事件,爸爸都去了。其实,爸爸他根本不是考古学家,对吧?我看见他最后的日记,是松花江坠龙。”
“你,你给我住嘴!”何珍一把抢过《山海经》,“以后不要看这些书了,这些事也不要再想了,到此为止吧!”
“我一定会把爸爸找回来的!”柳明凡没有暴怒,也没有失落,反而很冷漠,也很坚定。
像他,又不像他。
“收手吧,我已经失去了你爸爸,我不想再失去你了!”何珍紧紧地抱着柳明凡,痛哭出声。
柳明凡没有说话,只是抱着何珍,手搭在她的后脑上,就像小时候何珍抱着他一样。
“师娘睡了?”苏未递给柳明凡一颗桃子,又给自己洗了一颗,轻轻咬了一口。
他吃东西总是这样,小口小口的。
“嗯。”柳明凡没有吃,而是在手中不停地来回抛。
“还在想老师的事吗?”苏未慢慢地咽下嘴里的桃子,看了看房间里,小声地问。
何珍在房间里睡着了。
“嗯。”柳明凡没有抬头,目光始终在双手间。
“放弃吧,不要查了。”苏未的语气很轻,却又有点凝重。像是在劝慰,又像在告诫。
“其实,你们都知道我爸爸的事,对吧?除了我,你们都在瞒着我。”柳明凡将桃子放在一边,眼神有点阴郁。
“……”苏未低着头,没有说话。柳明凡知道,苏未心虚了。
“阿未,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你当亲兄弟,你就像我的哥哥一样。可为什么,你也要瞒着我?”柳明凡一把抓住苏未的领子,狠狠地把他抵在墙上,“你说啊!为什么!”
苏未面对着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