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凡的泪被他藏在了眼睛里,没有人看见,也不被听见。
哪怕苏未感受到了他的异样,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因为有些事没必要戳穿。
他早和柳明凡说了,千岚是喜欢他的。
“呵呵。”他突然自嘲一笑。
自己不也一样么?
“二位还是让开吧。”伏镇负着手,云淡风轻。
如果不是他身上的紫衣华袍柳明凡的泪被他藏在了眼睛里,没有人看见,也不被听见。
哪怕苏未感受到了他的异样,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因为有些事没必要戳穿。
他早和柳明凡说了,千岚是喜欢他的。
“呵呵。”他突然自嘲一笑。ii
自己不也一样么?
“二位还是让开吧。”伏镇负着手,云淡风轻。
如果不是他身上的紫衣华袍碎成了一缕缕,旁人还真要以为他对付两名地仙是轻松至极了。
“你倒是会装模作样。”裴稚站在伏镇的身旁,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团赤青真火,隐隐跳动着。
好不吓人!
不过再看她身上染了半数血迹的白衣,那就有些狼狈了。
此时的裴稚和伏镇两人虽然消耗不小,但却依旧来去自如,显然是占尽了上风。
但却也不排除修普诺斯和塔纳托斯没有用全力的情况。
“你们不要得寸进尺!我二人只是不想搅得这世间再一次生灵涂炭,绝不是怕了你的!当年前若不是你们人族里所谓的名门望族非要重开三界之门,也不至于让阴阳两界积怨如此之深!这才不过两百年,当年报应如何,你们是都忘了吗?!”ii
开口的是修普诺斯,他也是因为当年的那场大战才在冥界长眠,这让他怎么能不愤慨!
如果不是那一场三界大战,阴阳两界也不会变成这现在样。
“两百年前如何我不想管,但是我今天来是要取走我需要的东西,其他的一概与我无关。”裴稚眼神犀利,手腕轻轻翻动着,好不凌人。
“不想管、不想管,就是你们这些人三界才会乱!你们要是再逼迫下去,就算是执法者,我们也不再留手!”修普诺斯约莫是实在气不住了,身后隆地腾起一个身影,灰黑色的身形透着一股浓烈的死亡气息。
相比开启阴阳两界的大门释放出冥界的那些怪物,杀死一个监管者而受到人界五帝的声讨,这种后果实在是小太多。ii
“我的主啊,你的仆人在召唤着你!还恳请你,从那伟大的、永恒的往生中,降临!”呼唤,于往生中,呼唤往生。
只有一个人能自由出入往生,那就是冥王,哈迪斯。
“我以生命作为献祭,只为了您的降临。无上而伟大的主啊,请您怜悯我这卑微的蠕虫吧!”紧跟着的是塔纳托斯的吟诵,简洁明了的咒语,甚至不给伏镇二人反应的时间。
“咕咕”一阵沉闷的呻吟在黑影中奏响,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动手!”伏镇头也不回地冲向修普诺斯,手里的绣扇瞬间被刀锋所包裹,惨白的刀光缭绕在他的周身。
他本就是一个刀一样的男子。
但是他却没等到一起上前的裴稚。ii
“我可不是来陪你送死的。”裴稚飞身后窜,手里的赤青火焰都化了青烟去。
这时候伏镇才想起,身边的这个人并不是她。
那自然是不会随自己进退自如了。
“呵。”伏镇轻笑一声,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天真,手里的绣扇一往无前。
腰肢款款,像极了歌舞汀中的女子。
只是要比他们更妖娆一些。
谁再是当年?谁也不是!
寻死罢!
罗衫轻飞,似是清风盈袖。
恰似落花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