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活下来! “呕!”宁宁突然扑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黑血。 “该死!”她痛骂一声,挣扎着爬了起来。 身体被死灵侵蚀得太严重了! “伏……” 宁宁常会在夜深时一个人去叫伏镇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她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但她却止不住要去做,好像只有这样伏镇才会有属于她的时候。 她站起来,继续向前。 问她委屈吗?谁知道,该是有的。 谁不想自己用命去保护的那个人是属于自己的呢? 看着近在咫尺的茧,宁宁有了那么一瞬的犹豫。 随后是狠狠的一刀。 掌心的伤口就这么贴在茧上,任由它吸食着自己体内的血液。 真的很疼。 宁宁收回了手掌,举到自己面前。 对着手腕又是一刀! “快醒过来。求求你!” 掌心和手腕的痛、全身血管中传来的恐惧以及失血过多的昏厥感,都不能动摇她的决心。 只有甘愿自己作为祭品的处子,才能破开这个封印,因为处子代表了最纯洁的生命之力。而破开封印的方法就是血祭,用自己的鲜血作为祭品献祭给八岐大蛇,让它有挣脱封印的力量。 宁宁之所以在手腕又割开一道伤口,是因为她担心自己会在血祭成功前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昏阙,这样子她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伏镇也会因此而死。 “到了。”雪人一甩方向盘,车子稳稳地停在了水潭边。 此时水潭里的水已经干透了,露出底下的那个裂缝。 “你在上面等着,有问题就先走!”夏子煜一把拽住跃跃欲试的雪人,将他甩回了车厢里。 “哇不是吧夏姐!对我这么没信心吗?”雪人不情愿地嚷嚷着,左手扒着车门就要下车。 夏子煜知道他,其实心里怕得要命,巴不得离这里远远的。但夏子煜也知道他,只要她一句话,这死胖子就真的死了。 所以那之后夏子煜从来没有开口叫过他死胖子。 “你留在上面还能有个照应,要是都下去了岂不是连求救也不知道向谁去?”夏子煜做事向来简单粗暴,一脚就给雪人踹倒在驾驶座上,捂着胸口半天缓不过劲来。“我这下去了可就将一切都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 简单的一句话,一个表情,代表了两个人的生死情谊。 “好。”雪人从副驾驶座的抽屉里抽出一台小型计算机,打开了它。 这就是他最强的武器。 “走,进去吧。”夏子煜没有合上车门,转身对身后的苏未比了比手,“你的腿怎么样了?” “没事了。” 苏未之前在和塔纳托斯对战时被塔纳托斯一镰震伤了左腿,整条腿都变得麻木起来。连路都不能继续走下去,只能用来爬。后来通过徐清染的医治所幸是能够行走了,只是由于经脉堵塞还不能行动自如。 刚刚在车上的时候夏子煜用电击疗法对他的左腿来了几下,虽然被电流击中的感觉很不适应,但不得不说的是这真的让他的腿恢复了过来。 用雪人的话就是“科技的力量”。 “没看出来,你还挺在乎任务。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赏金猎人的组织?你估计会喜欢。”夏子煜把玩着手里的梵,不急不慌地开了口,像极了家常便饭后的唠嗑。 “没有。”苏未一本正经地回答了夏子煜,眼睛看向了空中游散的几缕飞魂。 脸色凝重。 “这地方,不简单啊。”夏子煜顺着苏未的眼神看向四周,感叹了一句。 这里的股死气这么重,说它没问题夏子煜还真的不信。 “之前这里还在被死灵包裹着,现在却只有这么几只了。”苏未的视线依旧聚集在天上的死灵身上,脸色凝重。 “这说明” “这说明荒芜之门后可能有成千上万的死灵等着我们,在我们进去的一瞬间就将我们的灵魂吞噬掉。” 这还只是最好的情况下。 “那你可要照顾好你自己了,小弟弟。”夏子煜听完苏未的话头也没有回一个就冲进了荒芜之门,在苏未耳边留下了轻飘飘的一句话。 小弟弟? 苏未紧跟其后,进入了荒芜之门。 “那小子会回来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