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是我还是觉得你现在不能去参加宴会,一来你的身体没有彻底痊愈,二来你也知道那天山上的事,对我们下手的是——云越承,我们连他要做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贸然出去太危险了。”
“可是我不可能永远躲在这间房子里,难道因为知道他是危险,所以就找个罩子把自己禁锢起来,认为这样就是安全了?”
郁少寒淡淡地道。
在山上时和从山上回来后,云懿从来没有和郁少寒聊过是谁对他们下手的事,但是显然郁少寒是知道的,他也只是没说罢了。
云懿皱起眉“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应该考虑的万全一点。”
躲是躲不过的,不管是任何人,如果真的想要找另一个人的麻烦,哪怕对方就算已经躲起来了,也会想方设法将对方找出来。
“没有最完全的办法,而且这个宴会我已经答应了,就这么办吧,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如果你不用换其他人也可以。”
郁少寒并不是在赌气,而是十分认真地说。
云懿依然觉得现在出去应酬不是明智的选择,可她劝不住郁少寒,便只好去找郁少漠,可郁少漠更绝,听她说完便道郁少寒只是他哥,又不是他儿子,他没义务管那么多,郁少寒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随他去。
云懿彻底无语。
作为郁少寒的贴身保镖,云懿自然没有不跟他一起去的道理。
第二天,她便跟郁少寒和其他几名保镖一起出发了,这些人是跟着郁少寒来这里的人,她选了几个信得过身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