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剥削,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还有,小生意人那也是劳动群众,是我们要团结的同志,你们不能这么去简单划分。你们既然干不了这个,那现在就回各自原单位继续开展生产,别在这里围着了。”
曲志刚在这听取汇报那么长时间,脑子也没闲着。
先不说根本的问题怎么解决,单看眼前大量的产品积压,以及供销社工人同志和小手工业从业群众的矛盾激化,就不能再让情况恶化下去。
眼前这些人是没办法继续这份工作了,当机立断,派遣回原单位,这是最高效的解决办法。
果不其然,随着那些同志的纷纷离开,外面的争吵声也逐渐没有了。
生产处的同志逐渐稳定了局面。
但曲志刚他们还是要面对众多手工业从业群众期盼的目光。
“曹安堂同志,你说说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我们搞统购代销,购可以,但还要销出去,像现在这样的产品积压,那是严重的浪费啊。”
曲志刚拉着曹安堂进了办公室,两人私下的交谈,少了一些避讳,多了些无奈。
曹安堂皱眉深思,片刻后摇摇头道“曲处长,我个人认为,问题是出在产品质量参差不齐上面。非要追究起来,那还是我们的工作有些急躁了,说是集体生产,可到现在也只是小范围的集体,距离实现全面的集体还远着呢。这需要时间啊。”
“我知道需要时间,但是工作不能拖着,不能影响了改造的进度,更不能打击大家的生产积极性。你啊,还是只说问题,没有说解决办法。”
曲志刚好像对曹安堂有些失望,止不住地摇头。
曹安堂没办法,只能试探着开口道“曲处长,要不,咱们区分一下定价,不搞统一价了。那些质量不好的,销售不出去的,咱不收了,行不行?”
“不行!”
曲志刚不只是失望,都有些生气了。
“曹安堂同志,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咱们好不容易营造出良好的集体局面,你这么一搞,那不是要让许多人脱离集体。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唉,你还是年轻啊,怎么遇到点问题,就这么容易犯错误。算了,那还是我来做决定吧。改造工作不能停,生产更不能停,继续向组织上申请资金,无论如何也要保证统购的始终延续。”
曲志刚说着话,起身就要往外走。
曹安堂唰的下一步迈过去,挡在曲志刚的面前。
“曲处长,你说我犯错误,我不反驳。但是,你也要听我把话说完。其实前段时间我也在思考一件事情,给您打个简单的比喻吧。庄寨镇的秦家瓦您应该知道的,那是凝结了劳动群众心血的好东西。而其他地方的普通砖瓦虽然也凝结这劳动群众的心血,但就是比不上秦家瓦。您说,一栋房子盖起来,用秦家瓦能撑百年,用其他砖瓦只能是十年,现在是看不出来什么毛病,可以后呢?一样的资源,这边可以延续百年,那边十年之后再十年,十个十年出来了,那就是十倍的浪费啊。再说了,眼前这种统一定价,不管质量好坏,那对那些注重质量的劳动群众也是一种不公平,时间久了,谁还愿意认真劳动,那不也是要让许多群众脱离集体的?”
曹安堂这些话实际上早就想和曲志刚说了。
主要是那一天在秦刘村,受到了刘长河的启发。
不管刘长河这个人怎么样,那家伙说的把秦家瓦和其他砖瓦混为一谈、统一定价,不符合实际,那就是大实话。
这还是单纯一个人说出来了。
试问其他类型的手工业从业群众难道就没有一样的心里不平衡吗?
肯定是有的。
只不过是现在大家都是一腔热血投入在为社会主义建设做贡献上面,但难保时间长了,不会出现问题。
曹安堂觉得他说的这些,足以引起来曲志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