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者贞水茵,被砍得像是分段的香肠。
一切发生的很快,一分钟不到,就分出了胜负。
继续下去,再有一分钟,就会出现战损。
不超过三分钟,小孙他们就团灭了。
“菜帮子,差距有点大,不是一个级别的。”
“三舅,你赶紧抹脖子吧,我们抗不住啊。”
一开始就陷入了死战,这谁能预料到啊。
不就是要个装修费吗?
蔡根也是果断,直接把斩骨刀架在了脖子上。
一跺脚,就要抹脖子。
脚下,突然传来了一声鸭子叫。
原来,蔡根跺脚的时候,踩中了小孩洗澡玩的小黄鸭。
这一声鸭叫,仿佛定身术。
潘国富突然不动了。
面甲自动脱落,露出了极度扭曲痛苦了脸。
看着蔡根脚下的小黄鸭。
“明明,明明,我的儿子,明明。”
仿佛突然找回了记忆,恢复了清醒。
潘国富身体不断地扭曲,仿佛要挣脱某种束缚。
“救我,求求你,救我,我不想死...”
虚弱而又无助,与刚才大杀四方的凶神,判若两人。
人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