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云衣讲得理直气壮,但至于更多的,她觉得就没有必要对这位族长汇报了。
“那刚刚”
“这你就该反省一下自己了尊敬的族长,”云衣故意压低声音,踮脚凑到炎族族长耳边,“小心重蹈巫月族的覆辙哟。”
说完,也不管炎族族长逐渐惊恐的神色,云衣自顾自背着手准备下山。
她猜测天道对于这个糊涂的看守也是有些埋怨的,他不该将巫月族长放进去泄露机密。
不过这大抵也不愿他,这不过是炎族的一个部落,可能他的上司也没跟他说明白,或者万年过去,大家的记忆都有些模糊。
反正不管是哪种可能,云衣借机狐假虎威地吓唬吓唬他,总还不算过分。
至于这目的,显而易见
“小姐,小姐您慢些走,下山的路难走,我送您下去啊。”
云衣听着后面匆忙赶来的炎族族长,勾了勾唇角。
她本来也没打算自己下山,这喀什尔山又陡又高,待她自己摸索出下山的路,早就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下山的旅程比上山要愉快地多,炎族族长显露了本体,让云衣坐到了他的背上。
云衣便欣赏着喀什尔山的风光,一边笃定方才上山的那根绳,就是这位族长在整她。
最终是炎族族长亲自将云衣送出了族地,他似乎已经肯定云衣获得了某种足以支配天罚的能力。
对于这种过分的抬举,云衣私心没有戳穿,告别族长时,还被他塞过来一块令牌。
“这是炎令,只给炎族最尊贵的客人,”炎族族长递过来时补充道,“拿着它,在任何一个炎族部落都能享受最顶级的待遇。”
云衣掂了两下,收进了储物袋,“多谢啦。”
“应该的,应该的,”云衣的道谢显然让炎族族长有些受宠若惊,“还不知小姐名讳?”
“叫我云衣就好,”许是因为天裔,或者是炼丹师对火的亲近,云衣对这个炎族还是很有好感,“后会有期了。”
“刚刚”
听炎族族长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云衣停下了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炎族族长本是想问刚刚那一道惊雷,但行至此处不知为何,他反而释然了,世人各有各的机缘,而他只要安分守本就好。
最终,他只是摇摇头,抱拳回了一礼,“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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