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竹子就只能是竹子了。那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在这里布一个阵,代替一下那个器灵,然后让外面那个竹林能随身缩放的那种。”
“那是炼器师的工作,”云浔没想到云衣会有这种麻烦的想法,“而且,刚才是你弄死的器灵。”
“是是是,是我,”这种时候,云衣也懒得跟他争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那你能好心弥补一下我的失误,恢复一下这个东西的功能吗?”
“布阵容易,”云浔大致比量了一下这个空间的面积,下了结论,“但是将它作为一种随身缩放的灵器,你要知道它本来就是灵器了,可缩放是需要口诀的啊。”
“口诀吗?”云衣笑了笑,“我想,这些东西,那个竹屋里会有的吧。”
最终,尽管不耐,但云浔还是被云衣摁着头在那方空间里布下了一个让云衣满意的阵。等着云衣点头通过了,二人这才原路返回。
那片竹林已经大不一样了,尽管依旧密集,但云浔在其上加入了变化,所有的竹子以固定的时间间隙不停变动这位置,而这些位置,并没有什么固定的移动轨迹,至少在外行人看来是没有的。
云衣对于这一设计十分满意,而且既然是云浔布下的阵,她甚至不用云浔带路,自己便走了出来。
“你这样会很打击我的,”云浔在云衣身后抱怨,“明明师父都夸我迷阵最好,你哪怕装装样子,也别这么轻易走出来啊。”
“哦。”云衣敷衍地应了一声,再没做更多的表示,熟门熟路地走到了那竹屋面前。
“这是什么?”云浔对于这个眼前这个没门没窗的竹屋倒是表现出巨大的好奇心,“也是什么灵器?需要我把器灵逮出来吗?”
“不必不必,您歇着,我这不是出来了吗?”竹福与那竹林的器灵之间多少是有些联系的,所以那个器灵的覆灭,他就算不目睹全程也大致猜出了些来龙去脉,这会儿云浔说的话被他听到耳朵里,顿时一刻也不敢耽误,连滚带爬地就摔了出来。
云浔显然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老头吓了一跳,但他那师门祖传的毛病支撑着他,假装淡定地清了清嗓子,看着眼前趴着的这一团白花花毛茸茸的东西,皱皱眉,“你是个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