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这话好像也有些道理,但凌铭实在不甘心忙活了这么一圈,最后只得到这么一个不痛不痒的结果。
“你们生意人消息灵通,怎么不知道清风寨?”
朱奎故作疑惑地反问了回去,“这清风寨可有什么商机?”
凌铭被这一句反问噎得哑口无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但什么都不说好像又失了气势,于是他只能抓住这个话题不放,“可清风寨里的人,说这消息是阁下告诉他的。”
“这消息我告诉过很多人,”朱奎笑得一脸老实厚道,“生意人嘛,有消息大家分享,可能那里有些人来自殿下所说的清风寨吧,我并不十分清楚。”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凌铭再追问也没意思了,因为所有的问题都能理顺了,只是从他主观上讲,对这一系列答案并不满意。
可不论他满意不满意,再胡搅蛮缠下去也不太合适了,哼了一声,又甩下几句狠话,凌铭一甩衣袖,离开了朱府。
看着凌铭的背影,朱奎这才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却是赶忙嘱咐管家,“最近机灵着点儿,别什么人都往家带,出门遇上不认识的,也别什么都说,唉,算了,你干脆吩咐下去,最近啊,谁都甭出门了。”
朱奎的吩咐是有先见之名的,凌铭显然没有死心,他并不觉得整件事情听上去合理是因为事情本身合理,这件事情听上去合理反倒让他怀疑,这个朱奎恐怕和清风寨是一伙的。
所以回府后的,凌铭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吩咐下去,调查朱奎,从他的发家之前一点点查起,包括他因为什么发家,他可受过什么人恩惠,问题的每一个细节,凌铭都吩咐得极其详细。
下面的人领命去办了,凌铭这才靠在椅子上,长长呼了一口气,不论怎样,这至少是个新的思路。
凌清安久久不出关,凌铭现在有些烦心事都不能再找人抱怨了,凌钰倒是很闲,但他本身正在禁足,心中不定有多愤懑呢,凌铭实在不忍心这时候再去给他徒增烦恼。
一个人消化负面情绪是很痛苦的事情,凌铭自然不是让自己痛苦的人,所以在椅子上瘫坐了片刻后,他便起身叫人拎了一坛酒,晃悠悠又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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