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别让人看出什么,”云衣把玩着手中的茶盏,“记得,要不着痕迹地把话题引过来。”
“小姐放心吧,醉芳楼的姑娘,最擅长的就是这个。”
云衣点点头,站起了身,“那我便走了,辛苦你了。”
艳姬行了一礼,等云衣走了,又再房间中待了片刻才出去。
云衣出了醉芳楼没有回府,反倒是直奔皇甫老祖的住处,她有预感之后的日子不会太清闲了,所以趁着有时间,该说的话她要一次跟皇甫老祖说了。
皇甫老祖虽贵为皇室,但也是个修行之人,修行之人是耐得住寂寞的,这一点云衣每每去南城找他都要感慨一遍。
那小院依旧冷冷清清的,门上甚至落了一层薄薄的灰,能看出不仅没人拜访,就连主人都很久没出来了。
修武之人修为到了一定程度自然能辟谷,云衣倒是不担心皇甫老祖饿死,但口腹之欲说起来也是人不可少的之一,皇甫老祖这么不肯亏待自己的一个人,能忍耐口腹之欲至此,云衣也是不得不佩服。
推门进去,门轴已经有些锈了,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皇甫老祖躺在院中那个竹椅,正一动不动地闭目养神,神态姿势,与上一次云衣见他时一模一样。
“您不会这么多个月,完全没动弹过吧?”云衣回身关好了门,走上前戳了戳皇甫老祖的胳膊,“还活着吗?”
“当然活着,”皇甫老祖闭着眼睛,发出的声音却渺远又深沉,仿佛来自于另一个空间,“老头儿命可长了。”
“您这是悟了呀,”云衣半开玩笑地说着,自己在院中找到了茶壶和茶盏,掀开盖子一股馊味扑面而来,“这玩意儿放了多久了?”
“不知道,”皇甫老祖依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却又好像能看见云衣的一举一动,“你顺手帮忙倒了吧,记得把洗一洗茶壶。”
云衣当然没打算干这些粗活,她捏着鼻子很是嫌弃地拎着那茶壶,然后打开门将整个茶壶都扔了,做完这一切还特地洗了三遍手,而后才坐到她自己的那块石头上,好奇地看着皇甫老祖。
“老祖你什么情况?真的要成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