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听起来实在像是个故事,皇甫老祖皱皱眉,却是更不能理解了,“既然如此,那人你买回来不就更没有用处了吗?”
“怎么没有用处,”云衣撇撇嘴,“我又不用他杀人,只是救个急而已,等有时间了,我会自己训练一批值得信任的人。”
“可听你方才所说,那死士终其一生都在卖家的控制之下,那岂不是你的所作所为也会被别人知道?”
“不会的,他们在黑市做生意,这点儿诚信还是要有的,如果非要说控制,那应该不是卖家的控制,我方才讲的那个故事虽然神奇,但细想想,估计也就是什么药物的作用。”
皇甫老祖一脸不信,“什么药物能这么神奇?”
“不用多神奇,只是有些药物单独一味不构成毒药,但与另一种药物接触就会成为致命的东西,我想这大概就是这种原理,那些入朝为官的,身上应该有什么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皇甫老祖乍一听便想反驳,但想了许久发现,好像也没有什么可反驳的,只好闭嘴全做默认了。
“不管那些传言是真是假,至少我现在真的需要人这件事是真的,”云衣又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张卡,“那一切,便拜托老祖了。”
皇甫老祖看着那张卡,皱皱眉,“这点儿钱我还是有的。”
“老祖带着吧,到时候万一不够多尴尬。”
尽管依旧不太乐意,但大约是觉得云衣此言有理,皇甫老祖还是将那张卡收了起来,而后便没有再提黑市的事情,倒是问起了云衣另一桩事。
“其实我从刚才就不太明白,那个岑文柏,是叫这个名字吧,他就算不站队也对你没有任何妨碍啊,你为什么非要逼他隐退?”
云衣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是对凌清安没有妨碍,不是对我。”
“什么意思?”
“那种读书人,无一例外都是死脑筋,他们是绝不肯承认女子称帝的,所以为了避免未来有朝一日可能遇到的麻烦,我还是先把他解决了为好。”
皇甫老祖闻言一愣,而后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你考虑得还挺远。”
“老祖不会以为,我当初的话只是开玩笑的吧?”
皇甫老祖摆摆手,却没说是或不是,只是长叹一声,“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