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的不信。
云衣也不管他信不信,她虽然不明白游闲找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但她相信言策不会跟他说太多东西,“他不是这么跟你说的吗?”
“他可是说你们是合作伙伴来着。”
“是吗?”云衣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几分讶异,而后又想了想,点了点头,“也算是吧。”
“那我倒好奇了,你们,是哪方面的合作伙伴?”
“这你恐怕要去问他了,”多说多错,云衣毫不犹豫地将球踢了出去,“毕竟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我们算合作伙伴。”
游闲端酒杯的手顿了顿,云衣能看出,他好像有些不高兴了,“很不愉快地交谈。”
“是啊。”
“究其原因,在于你太没诚意。”
“我不知道我要拿出什么诚意,”云衣好脾气地笑笑,“毕竟我现在也没太想明白,游掌柜究竟是因为什么要来找我。”
云衣确实还不太清楚游闲的立场,这个人好像跟谁都有点交情,但又好像谁都不站。
不过想想也有道理,这么一位历经多朝富可敌国的富商,他不需要什么立场,这天下是谁的天下都不影响他赚钱。
所以他现在待在这里的目的,云衣更愿意理解为是单纯的好奇。
整个永安城大约还没有游闲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事情呢,他只要问了,对方大多都会坦言相告,因为这个人有能力有地位还无意政局,许多人都相信,他之所以提问,仅仅就是为了满足他旺盛的好奇心。
但云衣却不打算惯着他,就算是她谨慎过头了,有些事情,还是不能随便说的。
“你知道上一个这么没诚意的人是谁吗?”
云衣想了想,“五殿下?”
游闲哼了一声,云衣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怪不得凌清安的暗卫对游闲意见那么大,大概也是因为这位大少爷瞎问过什么不该问的东西吧。
而且说到诚意,游闲也确实没拿出什么诚意来,但没人敢说这话,这大少爷就是这样的脾气,从来只许他对别提条件,谁若是这么问一句,恐怕得横着出这醉仙楼了。
“所以凌清安的毒真的是你解的?”一个问题不成,游闲也没再纠结,毕竟他想问的还有好多。
“怎么说呢,”云衣摩挲着下巴,“运气而已,大约,也是天意吧。”
“我这个人,平生最不信天意,”游闲将酒杯撂在桌上,“所以,别蒙我。”
“游掌柜说笑了,这永安城里,谁敢蒙你?”
“你算一个,凌清安算一个,那个国师也算一个,”游闲竟还真掰手指头数了起来,“对了,国师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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