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下)(2 / 12)

地,去年也被割让给宋。

但夏州经多年征战早已残破不堪,城墙都被宋太宗拔去。吕惠卿曾多次指挥河东兵马来打草谷,致土地荒凉,百姓逃亡。所以宋军只留一队兵马看守,转而经营银川城。

如今银川城中重兵拥集,从内到外透着杀伐金戈之气。

城中五间七架的白虎节堂更是气氛肃杀,厅堂四面滴水檐下甲士密布,帅旗号旗置于堂前,于寒风中飒飒作响。

种师道与米赟、曲珍、高永能、景思谊、刘法、刘延庆、刘仲武等将正在堂中聚议。

四面窗户紧闭,堂上燃着手臂粗细的红烛,军图中央则原先的定难五州。

但见主帅种师道言道。

“昔日洪州,宥州,银州羌户最是劲勇,乃李元昊,李秉常素来所持,为中国心腹大患,而今只余洪州一州!”

”但只要攻下洪州,龙州,再取盐州,如此横山可定,也完成司空布置给本路的方略!“

却见刘法出班道:“启禀节帅,末将有一计策!”

种师道道:“道来。”

刘法道:“末将派人查探过,洪州城低矮,不过沟壕一道,可命数千骑兵疾驰而袭之。”

“每名骑兵携草一束,铁锹一具,填壕而过,掘断城身即可得城。”

一旁米赟道:“洪州党项羌经营了上百年,如何能取巧而下,此策不可行。”

另一员将领刘延庆附和道:“我军兵多将广,徐徐进兵才是正道。”

众将唇枪舌剑争议作一团,身影印在窗户纸上,好似一场皮影戏般。

种师道心知,陕西各路派系错综复杂,尤其是鄜延路中,大大小小的将门间各有矛盾,平日里都是争功诿过。

赵宋官家喜提拔寒门官员来平衡朝堂局势,种师道既用种家子弟,也提拔不属于任何派系的刘法,使之脱颖而出。

但见刘法道:“用兵当正奇相合才是正道。正所谓兵贵神速,当初王中正率大军攻兴州,灵州只需数百骑兵可下,他却偏偏不作为,以至于贻误战机。”

“而今取洪州只需这般,何至于大费周章。末将愿立军令状。”

种师道闻言:“真乃壮士,就依汝所言。”

一旁米赟则满脸不服地道:“节帅是否将进兵方略向行营禀告?”

种师道摆手道:“不必,出兵之前司空有早言在先,用兵不可遥度,临敌制胜之事,皆委于将帅!”

“后方之事不利责在于他,前线之事不利责在于我。”

“总之一切只要打赢了就成。真事事请教司空,败了照样被治罪!”

众将闻言默然。

种师道对刘法道:“大战在即你的兵马每人先拨五贯钱,一匹绢,一匹棉作安家之用。另还要什么军需酒馔尽管取来,本帅一切依你调拨。”

“此战许胜不许败!”

刘法轰然道:“末将领命!”

……

韦州,原党项静塞军监司所在。

当年李元昊在此曾经略环庆、泾原等路,而今韦州早成了宋军此番攻伐党项,环庆路和泾原路两路大军的后勤大本营。

过去党项经营兴州,灵州,水利灌溉发达。

灵州当地都可以耕种大规模的水稻,所以此举减轻了宋军粮草千里转运之难。

唐时朔方节度使管兵六万四千人,灵武郡城(灵州)就驻防两万七百人。粮草自给的前线重州屯驻重兵,是一等威慑敌国的办法。似河东路的麟府也驻扎宋军两万兵马,令党项不敢在此耕牧。

宋军取得灵州城后,即进驻两万环庆,泾原路精兵,又募了数千当地已经胡化的关西汉人为弓手,虎视一河之隔的兴州城。

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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