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查证确属假大空的弄虚作假,一个欺君之罪绝对是跑不了的。
就连凌天也难逃处罚。
有传言,先帝在位之时,瞩意的继承人是最小的皇子东陵天,而不是当今。
东陵天即凌天。
只是由于凌天年幼,先帝不得不传位于当今。
加之东陵褚在凌天还未及冠之时,就一纸圣旨将其贬至荒凉危险的北地,更是说明了这一切。
所以,宋光文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拉踩凌天,实际上是在帮助陛下解决后患。
在场众人既然能站在东陵的最高殿堂之上,就没一个是傻的。
当然听明白了宋光文的言下之意。
大殿之上一片死寂,针落可闻。
龙椅之上的东陵褚也恢复了往日的不苟言笑。
丁公公余光瞄了眼脸色铁青的陛下,又瞥了眼自以为是的宋光文,垂下眼睑,心里却是冷笑连连。
蠢货!
当真是愚不可及!
就这副蠢样子还妄想着尚书之位?
就在众人沉默之时,一个突兀地“呵呵”声打破了大殿上的死寂。
大臣们均是偷偷松了口气。
“宋侍郎还真是,狗掀门帘子,全凭一张嘴啊!”
“噗。”
“嘶。”
一时之间,大殿之上有没忍住直接喷笑出声,又发觉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场合也不对的,赶紧自个儿捂住自个儿的嘴巴。
也有一不小心咬住了自个儿腮帮子的,疼得直嘶嘶。
就连东陵褚也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丁公公虽然垂着脑袋,可他站得高啊,东陵褚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见东陵褚嘴角可疑地动了动,心下暗爽。
“宋侍郎张张嘴巴就把整个北地以及北地驻军陷于不义之地,你那么厉害,能够自给自足,怎么不申请入驻北地,发光发热,守卫边境?”
“你那么厉害,怎么还要每月领取朝廷俸禄,怎么不自给自足,减轻朝廷压力?”
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刚从北地回归朝堂、任职工部尚书的阮茗谦。
宋光文不用回头瞅,就知道说话的是谁。
他对着东陵褚躬身行礼:“陛下,臣所说皆是从大局出发,对事不对人,没有任何私心,还望陛下明察。”
“北地之前的小麦亩产量大家也都清楚,一亩地能有个三百斤那就是大丰收,现在竟然亩产高达三千多斤,光是想想就觉得不真实。”
“还是阮尚书认为北地那些人能够做到?”
阮茗谦寸步不让:“刚刚宋侍郎也说了,那是之前。”
“宋侍郎昨天吃了饭食,今天就不吃了吗?还是说宋侍郎昨天出恭了,今天就得憋着?”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