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我不过是说了几句玩笑话,你这是做什么?”
那位宫女只觉喉间一堵,虽然心中委屈,脸上却不敢显露出分毫。
宫女脸上堆出一抹讨好的笑容,嘴巴甜得更像是抹了蜜:“奴婢方才失言,若是换了太子妃娘娘,奴婢早就被拖出去乱棍打死了。也就是侧妃您人美心慈,并未与奴婢计较。可正因为这样,奴婢更不能忘了规矩。”
这宫女的话每一句都说到了楚玲珑的心坎里。
楚玲珑顿觉浑身的筋络都舒展开了。
她心中感叹,果然啊,在这东宫,太子殿下的宠爱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自己能够牢牢抓住太子殿下的心,日后……
越是往下想,楚玲珑心中愈发火热。
她摘下耳垂上的一副金丝灯笼耳坠,扔给那宫女:“你很会说话,这是赏你的。”
宫女暗中腹诽:一副金丝耳坠就把自己打发了。
果然是从小妇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庶女,上不得台面。太子妃虽然性情暴烈,可却比这位主儿大方多了。
宫女心中不以为然,脸上却露出一副感恩戴德的神色,她眉花眼笑,朝着楚玲珑福身一礼:“奴婢谢过侧妃赏赐。”
“好好当差,本侧妃日后亏不了你的。”楚玲珑口中嘉奖了这宫女一句,双目之中却暗含轻蔑之色。
不过一副金丝耳坠就高兴成这样,眼皮子也忒浅了。这样也好,一个贪财的人,更便于自己掌控。
这对主仆各怀鬼胎,只是一个比一个还会做戏。
宫女给楚玲珑上完药,又取了玫瑰香膏,从楚玲珑的颈部开始,顺着背部往下,仔仔细细地涂抹……
楚玲珑极其舒适地眯起眼,一张嫣红的芙蓉面娇媚至极,她轻轻吟哦了一声,眉眼间一派慵懒,一望即知是被男人给滋润透了。
宫女还是云英未嫁之身,哪里见过这样的情状。
不由脸红心跳,心中却暗骂道:真是个sao蹄子!小妇养的就是下jian!还是侧妃呢!这副轻浮、浪荡样,比那楼子里的姑娘还不如。
楚玲珑并不清楚宫女在想些什么,她咬着自己的拇指,默默回味着床上的那一番云雨。
楚玲珑的亲生母亲本是南边莺歌馆里培养出来的姑娘。
馆里专做达官贵人的生意。从进馆里起,这些姑娘学的便是服侍男人的本事。
得益于自己的亲生母亲,楚玲珑的身子自小便被那些秘膏温养着。她亲生母亲的一大半银钱,倒都用在了这个女儿的身上。
楚玲珑今夜虽然是头一次给太子侍寝,却并未感受到多少破(瓜)之痛,反而从男女之事上体会到了一股难言的妙处。
那是一股痒到极致、酥到极致的滋味,渴望被填an,渴望被狠狠地占you……便是那些粗~暴的动作,便是痛楚,似乎都透着一股异样的欢愉。
还有太子殿下……
看着清癯、瘦弱,没想到在床上却这样勇武。
楚玲珑吃吃想到,太子妃可真是好福气,能够独宠椒房。只是她也太不争气了!这样好的太子殿下,整整三年,太子妃就连一男半女都没有生出来过。
“侧妃歇下了没有?”屋子外面传来一道尖厉的声音。
楚玲珑定了定神,连忙抬高了声音:“是张公公吗?”
“回禀侧妃,奴才张德松。”
外面的男声恭敬作答。
楚玲珑还是第一次受到张德松这样客气的对待。她心中得意,不由抬手理了理发鬓,朝着屋外曼声说道:“张公公快请进来吧。”
楚玲珑翻了个身,将寝衣披好,一脸慵倦地靠在楹枕上。
张德松带着一个小太监进了屋。
看到贵妃榻上斜靠在楹枕上的美人儿,云鬓微松,娇颜如醉,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诱人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