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力配合,却连底细都不肯露,这是想要坐收渔翁之利,也要看自己肯不肯答应。
“聂老先生的如意算盘打得也太精了,孤堂堂太子,给你们这些逆臣来做马前卒,聂老先生还真是自视甚高。”
魏津毫不留情的讥讽道。
聂老先生原本不打算跟魏津对上。这位太子殿下可不像顾全大局的人。
可是太子言辞间,竟然将他们这些忠臣打成了乱臣贼子,事关名誉,聂老先生岂能坐视不理。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您的父皇得位不正,元太子才是先帝指定的继承人。”
聂老先生据理力争道。
闻言,魏津撩了撩眼皮,讽刺道:“聂老先生难道连自知之明都没有吗?元之一字,乃是元嫡,元长,意指嫡长子。戾太子只是一个区区庶子,还是不要玷污这个元字了。”
魏津虽然决心和戾太子的旧部合作,反的还是自己的父皇,可是他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皇清名被污。
若是父皇得位不正,那自己这个太子岂不是更加“名不正、言不顺”,所以,魏津当即反驳了回去。
聂老先生没有想到魏津的口舌这样锋利,只觉喉间一哽,辩解的话全部被堵在了胸臆中,憋的难受。
当今陛下的确是先帝的嫡子,而元太子却是庶子承位,这一点,连聂老先生都无法帮自己的旧主洗白。
“聂老先生既然默认了,我们是不是该谈正事了?孤耐心有限。聂老先生最好想好了再开口。”
魏津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这里,只有五千人。”聂老先生在心中暗自斟酌了一番,最终说道。
闻言,魏津握着茶盏的手指倏然间攥紧,因为用力,骨节都发白了。
到了这个时候,面前的人还不说实话。
魏津摔碎了手里的茶盏。
瓷片飞溅。他冷笑:“既然聂老先生不肯拿出诚意来,恕孤耐心有限,不奉陪了。”
魏津起身,朝着身后的护卫挥了挥手,大步流星地往院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