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虽没说,但脚下的方向却是朝着杜宓小院的方向而去。
……
“傻春花,他们沈家要娶得不过是一个能冲喜的娘子罢了,又不是非我不可,这种人皆可之的婚事有何令人高兴的。”
“我若是知道就好啦。”
……
耳边忽然响起杜宓落寞的言语声。
蒋侯迈开的步子缓缓停下。
他做决定素来是杀伐果断的,更不会过问他人意见,甚至连定下沈家的婚事也未曾与杜宓提过半句。他自认沈家是眼下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但杜宓也会这般认为么?她早已不是0岁懵懂不知事的奶娃娃,而是长成了有心事的姑娘家。
他竟是有些不敢去面对小姑娘。
不敢去看那张肖像亡妻的脸上露出哀愁的面色。
跟在身侧的肴青不禁问道,“副将?”
蒋侯收敛起面上的柔情,双手猛地握拳,厉声道“不去了!随老子去军营将那日驻守卡口的兵崽子全部提出来,老子要一个个审讯!老子就不信了,十日之日抓不出那卖国,贼子来!”
肴青见他下定了决定,也知再劝无意,亦不再劝说,“遵命!”
蒋侯大刀阔斧的朝着府门走去,面上带着狠意,单手放在腰间,紧攥着皮鞭的握把,气势汹汹,如同伺机攻击的猎豹。
他势必要戴罪立功。
若是小丫头婚后过得并不开心,他才能底气十足的冲上沈家,将小丫头带回家,让她重新做回大漠上空的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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