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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仅是一个开始,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除非我们让梁君自生自灭。”不知为何,钟逸感觉今日的夜色太暗了,黑色比往常要浓郁许多。
“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办?”这是霍单眼下最关注的问题,既然他们敢杀马,那未尝不敢杀人。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梁君这件事我还管定了!”钟逸也是暴脾气,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不过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又要让钟府的人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氛围之下了,钟逸有些无奈,为何每次都要让他的家人跟着自己遭受磨难呢?
“按照梁君的说法,那群人势力遍布朝野,实力更是强悍,若咱们和他们对着干,这不是死路一条嘛。”霍单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也清楚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过双方实力相差实在太过悬殊了,完全是没有胜算的事,若是一意孤行的话,迟早要走向灭亡。
“总要试一试,难道天底下真就没有公道了?再者来说,也并非毫无胜算。”钟逸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盘算,这起事件的关键在于梁君能否能见到皇上,只要拿开遮蔽圣上双眼的那张大手,便会有翻天复底的转变。
钟逸的猜测没有错,等到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客栈外传来陈达斌的命令,要钟逸立马前往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听传话的人,陈达斌的口气有些焦急。
到了衙门后,陈达斌没有在大堂内,而是去了梁君住着的屋子,这时候钟逸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等他进去之后,陈达斌正坐在梁君的对面,阴沉着脸色一眼不发,看样子藏着心事。
“属下钟逸见过大人。”
“坐。”陈达斌搬来一把椅子放在了他的身边。
钟逸没有假客气,轻微坐了下来,不过将椅子稍微挪后一些,让自己的身子距离陈达斌有一小段距离。
这小小举动看在陈达斌的与梁君的眼里,各自不禁高看钟逸一眼,在这个卑微有序的年代,身份的差别不允许上司与下属真正平等,虽然看似将椅子放后一些是不足道哉的小事,可往往细节决定成败,钟逸在这上面做的很不错。
“知道我叫你来所为何事?”陈达斌开口问道钟逸。
钟逸点点头“属下大概能够猜到。”
”你说说。“陈达斌顿时提起了一些兴趣。
“属下斗胆猜测,陈帅是因为受到了来自某些人的威胁?”
“聪明!”陈达斌称赞道。
钟逸苦笑一声“并非属下聪明,只是属下也遭遇到了大人同样的苦恼,就在昨日下午,属下府里的马莫名其妙被杀了。”
陈达斌脸色大变,硕大的拳头重重击打在木桌之上“猖狂!猖狂至极!”
陈达斌自己收到这份威胁与钟逸收到威胁的概念是完全不同的,如果钟逸这位千户都受到这种“待遇”的话,锦衣卫之中大多数带着官职的人都成为了对方的目标,或是警告,或是诱惑,若陈达斌这位拥有锦衣卫最高权势的人不与对方合作的话,那就让他分崩离析,成为光杆司令。
这样的做法实在没把陈达斌放在眼里,本来陈达斌一开始还有些犹豫,可对方的行为彻彻底底激怒了他,普通人都是要脸面的,更可况身居高位的锦衣卫指挥使。
梁君食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桌面,对陈达斌道“看来我没说错,他们是想通过锦衣卫内部来阻止你。”
陈达斌对梁君的话没做回应,而是从外叫来一人,然后在那人耳边轻轻呢喃几句,紧接着那人便火急火燎出去了,
等他走后,陈达斌深深吸了口气,以用来压抑心中滔天的怒火,他故作平静道“等他回来一切便知,我倒要看看他们的胆子有多大!”
陈达斌是官场沉浮多年的老狐狸,虽然他认为自己的猜测大概率是没有错的,但为了谨慎起见,他还是决定印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