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一个只忠心于自己的人才,便变得尤为重要。”
钱山小人得志,他的心理很好剖析,被陛下宠信时尽量拉拢众臣,尽量培植自己的党羽,有朝一日不得圣宠,还有一线生机,否则他的生死,只是上面一句话的事。
“既然如此!那属下立马下令抓捕刘卓!”
钟逸摆摆手“不急,纸上的内容我全看完了,关于刘卓与钱山是否有过交往联系这一点上,情报中确实,那便说明仍然存疑。哪怕把刘卓抓来,没有证据也无济于事,就算将刘卓打个半死认了罪,恐怕到朝堂上当面对质,得到的也是一个言行逼供不得作数的说法,所以如何查清楚钱、刘二人是否真有交易,诬陷那张折子是否由刘卓所写,找到切实的证据,才是重中之重。”
“那接下来应当怎么做呢?”
凭霍单的智商,能想到刘卓投靠钱山已经不容易了,若是让他找寻破案之策,那实属有点太为难他了。
“不着急,时间还有点是,咱们慢慢来!”
“大人!您怎么来了!小人有失远迎!还妄大人恕罪!”掌柜说着便要跪下去。
霍单急忙搀扶他,这才没让他跪下去。
钟逸看着这个店铺不大的酒肆,开口道“进去说吧。”
“是是是,小店粗陋,脏了大人的尊贵之躯小人可愧疚得很。”
“无妨。”
钟逸走在最前,后面跟着霍单,酒肆掌柜则在第三排的位置,在其身后,是几名锦衣校尉。
进入酒肆,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浓烈的酒味,说不上香醇,但也不算劣质,至少闻来不让人讨厌。
上了年纪的掌柜点头哈腰,赔罪道“来小店儿喝酒的都是些下九流的人,他们喝不起名贵酒,但一个个有瘾大的很,所以只能喝点自家酿的劣质酒,过过瘾。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这储酒的铺子也染上了酒味,又冲又刺鼻,让大人不舒服了,小的实在有罪!”
“没事,本帅闻的惯。”
市井小民,一辈子没见过锦衣卫指挥使这么大的人物,如今大奖光临,当然诚惶诚恐。
钟逸对此很是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