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导致大宁局势的不稳,本帅自然极力反对。”
听了钟逸义愤填膺的一番话,杜苏面露凝重之色,他终于找到考官给自己出的题目了
“若大人想抵制卫队制度,下官愿为大人分忧。”杜苏如此说道。
钟逸饶有兴致道“怀平有何高论?”
杜苏正视钟逸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司礼监钱公公独得陛下圣宠,自成为大宁第一权臣以来,横行霸道作乱朝堂,尤其是推行新政后,这半年更是以屠刀证道,几十位朝中臣子或被杖毙或被砭谪,钱公公杀得,大人为何杀不得?”
杜苏此言,令钟逸直皱眉头,他没想到,这位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臣口中,竟能听到杀性如此大的这番话。
但不可否认,杀人不治本,却治标。至少能在短时期内起到最为理想的效果。
钟逸缓缓开口“杀人倒并非不行,可这次情况大有不同。以钱山为主,兵部、司礼监、内阁,三部都已通过恢复卫队的主张,本帅真要动手,那便是血溅朝堂啊。”
大动屠刀,钟逸做不到。在得知林雪瞳怀孕那一刹那,钟逸思索良多。每次杀人,无论是罪有应得者还是无辜的人,都会给自己的手中沾染罪孽,单钟逸一人倒无所谓,可添上自己的孩子,彻底不一样了。他要给钟若妍积攒功德,每每动刀时,钟逸都会想到钟若妍的面庞,所以能不杀人,便不杀了
此道不通,杜苏也没想过钟逸会同意他的请求,依他对钟逸的了解,钟逸不是一个好动刀子的人。
所以杜苏继续问道“下官听朝堂和市井传闻,说大人与刘公公貌合神离,怨隙渐深,不知可有此事?”
钟逸坦然点头“不止如此,我俩人当中,迟早是要死一个的。”
杜苏笑道“如此,下官断言,大人若说往东,钱山必然往西,我等若虚张声势一番,钱山便不知所措,极有可能做出愚蠢之事。”
钟逸笑得有点狐疑“钱山这么容易上当?他可是五十多岁的老太监,不是十几岁的青春叛逆少年。”
杜苏拱拱手,道“下官冒昧,斗胆问大人一句,大人觉得钱山是怎样的入?”
“阉人?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