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然摇头道“并无。如往日早朝一般,议论为国家大事,没有什么不同”刘康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若非说有不一样的地方,那便是赞扬钱公公的人越来越多了。”
“称赞杂家?”钱山一心扑在钟逸与张宏身上,他整个早朝都在压抑心中的怒火,有些话听不到很正常。
但这也不失为大憾事一件,毕竟能从大臣们口中听到对钱山的赞扬,那比公鸡下蛋、太监生儿子还难。估摸着今日后,钱山再难从朝堂上听到一丝一毫对自己有好的话语了。
当然,阿谀奉承有投靠钱山者除外
“不错。钱公公既从万恶的锦衣卫手中救出忠臣常少可,又废除了卫队制,这两件大事,皆有无上功德,被赞誉再正常不过。”
听到这些,钱山难看的脸色总算有了一丝笑容“哼,那帮迂腐文臣总算开了窍!”
“不过钱公公还没解释钟逸到底是如何惹你生气?”
“孔阳啊!咱们上钟逸那厮的恶当了!”钱山气呼呼道。
孔阳是刘康的字,不唤大名而唤字,看来钱山与刘康的关系也有所进展。
刘康一愣“钱公公,为何这么说?”
“今日早朝,杂家见钟逸与张宏谈笑风生,二人之间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纷争与矛盾,那日北镇抚司衙门前,是张宏与钟逸联手给咱们表现的一场戏啊!”
刘康不禁眉头一皱,喃喃道“不该啊,张宏那日明显是真的愤怒,我毫不怀疑,若有一把刀放在张宏面前,张宏会毅然决然捅在钟逸的胸膛上,失望、愤慨、怨恨,这样的神情是装不出来的但为何他们又重归于好了呢?这不是二人的奸计又是什么?为何为何会这样呢?”
忽然之间,刘康如醍醐灌顶一般,茅塞顿开。
“懂了!我懂了!钱公公!定然是这样的!张宏在锦衣卫门前不是作秀,也不是演戏,更不是一开始已写好的剧本!张宏没有作假!张宏的表现一切都是真实的!”
钱山皱眉,不忿道“难道今日早朝,是杂家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