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已经太晚了
钱山神情落寞,双目暗淡无神。突然间,钱山如同静止一般的表情有了变化,望着刘康颤声道“孔阳,你说杂家现在追回李阳正,与靖王重商此事,再令司礼监与内阁通过卫队制,还有机会吗?杂家输得一败涂地!杂家不想不想”
说到这里,连钱山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刘康叹道“在抵制卫队制度上,钱公公虽如了钟逸的愿,但因此收获了名声,至少满朝文武官员中,有许多人对公公你产生改观。如今再重议此事,定会让他们大失所望,连积攒的这些好感也全部消耗殆尽。更何况关于卫队的处置刚过去没几天,钱公公你朝令夕改,威严何在?追回李阳正更不可能,他已走了多少时日,就算快马加鞭赶上去,见到他本人,他还会同先前一般与钱公公你合作吗?经此一事,我想万无希望了钱公,承认吧,我们,输了一城啊!”
钱山失魂落魄地坐在炕角,几日前志得意满的样子荡然无存,一种深深的羞怒和悔恨狠狠吞噬着他的心,不知过了多久,钱山忽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仰望司礼监的房梁嘶声厉吼“钟逸!钟逸!你要坑杂家多少次才肯罢休?够了吧?啊?你够了吧!”
坐在北镇抚司衙门后院厢房与霍单喝酒聊天好不惬意的钟逸忽然打了个喷嚏。
霍单殷勤问道“大人,京城这两日的天气变化无常,您不是感染风寒了吧?”
钟逸耸耸肩“应当不是,本帅上午还好好儿的,为何一到中午就染上风寒了呢?”
“那您断然是平日里坑害的人太多了,现如今正躲在角落偷偷骂您呢!”霍单脱口而出道。
钟逸并不生气,反而笑道“骂两句解解恨也好,若长久憋在心里,憋出毛病可就不好了,到时候再问本帅讨要些医疗费,本帅可不受这无妄之灾!”
“大人,您真是勤俭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