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怕过,你明里暗里损本殿下的时候还少吗?”
钟逸脑门冒出冷汗,不禁让他有一丝后怕,没想到这小子现在这么聪明了,连他言外之意都能听得出来,看来日后的钟逸要采取更高明的话术,让宁嘉赐飘飘欲仙的同时还听不出是骂他的话。
“那时殿下也挺不错,就是就是赌牌容易急眼,每逢牌桌上下来,就像刚刚脱离战场一样,而且还是以败军的姿态。”
谁知宁嘉赐不怒反笑“哈哈哈哈,那可怪不得本殿下,谁让你打牌不让着本殿下我呢?你问问温源、郭秉他们,他们何尝见过我这幅模样?也就是你,胆大包天!敢赢本殿下的钱!”越说,宁嘉赐愈发咬牙切齿,狠狠盯着钟逸。
“殿下,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打牌哪有礼让这一做法呢,俗话说得好,赌桌之上无父子,既然连老子儿子都不分了,哪里有君臣这么一说,别说殿下您了,就是陛下来,臣都会拿出十二分本领去奉陪。毕竟赌桌上做戏,就算赢也没有丝毫快感可言。”
宁嘉赐微微点头“你这么一说,的确是有几分道理。本殿下和温原郭秉赌时,就算赢他们再多的钱心境都毫无变化,但和你玩却是天壤之别,哪怕赢你一枚铜板,本殿下都开心的很,要是改日把你家府宅都赢了过来,本殿下估计会乐疯过去。”
“”这孩子,为什么老想着坑害自己呢?难道是自己坑过他吗?钟逸挠了挠头发,在自己记忆之中也没记得有这回事啊,他对宁嘉赐还是很温和的,毕竟宁嘉赐是当今太子,是康宁帝唯一的子嗣,是大宁日后皇帝的继承人。
难道仅仅是因为宁嘉赐数十近百次输得只剩一双靴子离开吗?当今的太子殿下应当不会这般小气吧?又或者是因为赌输时无钱抵账在众人面前唱过一首无法入耳的歌曲?若真是这样的话,那的确错怪钟逸了,钟逸只是随口一说,谁知这实诚的孩子竟然当了真。既然唱了出口,钟逸便不会阻止,好歹也是宁嘉赐展示才艺嘛,他哪能这么没有眼力见儿呢。
只是唱罢之后宁嘉赐红黑着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走了,钟逸猜测,恐怕是觉得唱得并不满意,回去勤加练习下次继续展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