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了?”钟逸好奇问道。
一头黑线:“你是关心早朝的人吗?惺惺作态!”
“冤枉啊!张大人!钟逸忠君为国,自然以早朝为重。”钟逸高呼道。
“所以醉酒上朝?这就是你在乎的表现?”
钟逸微微笑道:“非也。”说着,打对面起身,坐在身旁,一张嘴朝着吐了吐气。
一捏鼻子,皱着眉头道:“钟小子!过了啊!你恶心钱山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还来恶心老夫了!”
“难道张大人就没发现一些端倪吗?”
一愣:“什么?”
“我的嘴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酒气。”
“不可能!你浑身的酒味,难道不是喝多了酒才成这样的?来!再吐口气让老夫闻闻!”说着,毫不避嫌靠近钟逸嘴巴。
钟逸连忙哈了口气,立马坐到了对面去。
一呆,惊异道:“嘿,还真是!为何你满身酒气这么重,嘴里却没有呢?”
“那是因为我并没喝酒,更没醉酒,你们之所以闻到酒味冲天,是我这身衣服作怪,昨夜,我将它浸泡在酒中半个时辰,之后取出晾干,今日穿它上朝,你们自然以为是我酒劲未醒。”钟逸呵呵轻笑,如今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当中。
情不自禁道:“妙!精妙!”可转瞬间,又想到了什么,他望向钟逸的眼神很奇怪,就像再看不同的人种。
“张大人,你有话直说就好,咱们远远没到心有灵犀的地步,你光看我,我完全猜不到你要说什么话。”
“你是装醉?”
“正是,方才缘由已与张大人解释清楚。”钟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不是傻子,为何重复的问题要问这么多遍呢?
“那老夫不得不请教一下,既然你没有喝醉,你是如何在金銮殿上睡得这般安详?老夫想,就算是把金銮段当自己家的陛下,也难以在早朝上睡得这般没有负担,你可倒好,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不仅睡着了,还鼾声如雷!”
“额......”的问题着实把钟逸难住了。他思索一番道:“或许......这就是别样的天赋吧。”
脸色很不好看:“你的天赋还真他娘有用!”文人大吐粗鄙之言,看来钟逸此举的确惊吓到了。
不过也是,金銮殿是全天下文人学子梦寐以求之处,来到这里,无异于登上了梦乡的舞台,登上了整个宁国的权力巅峰。正是如此难得,百官中像阁老一般资质的人都格外珍惜,在早朝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更不必说初入朝廷的新官了,一场早朝下来,比蒸一天的桑拿流的汗水还多。可钟逸倒好,睡得安详坦然,比在自己家的床上还要舒适自得......
为了继续这个话题,钟逸话锋一转,向问道。
“张大人,我在金銮殿上这么一番折腾,满朝官员定是不依,背后更有钱山撑腰,这次......恐怕我是凶多吉少了。”话说的虽然凄凉,但钟逸的表情却是格外的兴奋,颇有升官晋爵的姿态。
“你问我我问谁,老夫走时,朝堂上针对你的决议才刚刚开始......”忧然一叹。
“啊?那张大人为何要走?”钟逸甚是不解。
狠狠道:“你以为是我想走?是他们撵你走!”
“撵我?”钟逸更加疑惑。
“废话,你觉得一个不省人事的醉鬼有权利参加宁国最高的廷议吗?原先他们是让侍卫随意把你扔出金銮殿外面,是生是死全凭天命,也就是老夫善良,提出把你送出宫的建议,百官们这才放弃让你自身自灭的念头,令老夫带你一同出宫。”
“原来如此!看来我能活着,全是张大人的功劳了,下官感谢大人,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冷哼一声:“你小子别跟我开玩笑,咱们把话说在明处。今日早朝老夫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