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若让他瞧出端倪,恐怕......哎。”
“阳正提醒的是,本王记住了。不过你说,方才钟逸真的发现了些什么吗?”宁殊桓有些担忧。
李阳正摇摇头:“他已被王爷画下的这张大饼洗了脑,此刻对王爷定是深信不疑。”
“如此便好。”宁殊桓松了口气......
“但王爷仍需注意,再一再二不可有再三!”
“本王记住了。”
李阳正也是一位妥妥的演戏派,方才宁殊桓、钟逸、李阳正三人一出戏,唯一蒙在鼓里,陷入戏里的仅有宁殊桓一人矣。
钟逸与李阳正,是人间精明......
这些天里,宁殊桓陆陆续续两千人马已然到齐,他们从原先的客栈,换到了郊外的大宅子里。
饶是如此,两千人都差些挤不下来。
此刻孟北纬在府前来回踱步,嘴里一直嘟囔道:王爷都出去这么久了,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难道是路上遭遇了什么事?一路有侍卫保护,按理来说不会啊......
在就这时,远处一点淡淡的光吸引了孟北纬的目光。
光再靠近些,原来是一顶淡蓝马车上的灯笼,孟北纬急忙飞奔上前:“王爷,您总算回来了!”
宁殊桓下了轿子,瞧见孟北纬,问道:“北纬,为何这个时辰还不入睡?”
孟北纬道:“王爷没回来,北纬不敢睡。”
宁殊桓拍了拍孟北纬的肩膀,欣慰道:“有心了。”
“不过本王现在回来了,早些休息吧,时辰不早了。”
孟北纬仍然没有离去的意思,踌躇片刻,开口道:“王爷,不知今夜的结果如何?”
“好!很好!大获全胜。”宁殊桓哈哈大笑道。
这时候李阳正也从轿子上下来,对一旁的孟北纬视而不见,向宁殊桓禀报道:“王爷,舟车劳顿,我这一把老身子骨受不了,先行去休息了。”
“去吧。”宁殊桓心情很好,对谁都是一幅笑脸。
李阳正离去时,故意撞到孟北纬的肩膀,但一句话没说,头也不回离开了。
“王爷,您能和北纬详细说说今夜的情形吗?”
“为何?”宁殊桓不解道。
孟北纬一时哑然,思索后道:“王爷,您不觉得自入京已来,一切都太过顺利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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