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胡仁礼都看不好,别别扭扭让我去御医院说和说和,要给他另找个得力的医生,我一听,就知你想说的是除豆萁,早就吩咐了他写方子了,无事,他已经答应了,昭昭给老太君许下的人情,夫帮你还了。”
“那便好,谢谢陛下,”
唯一一点要上心的事已经被顺利解决,虞昭就可无顾忌地享眼前安乐了,只安躺养胎就行,便趁着空闲开始纠结自己记性变差这一事,也听楚子凯为这事还在自己耳边笑个不停。
“朕原不知在哪听过一句话,说女子怀了崽子够就要傻三年,你这是已经傻起来了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谣传!根本不可信!”
孕中人会不会变傻倒是不可知,但虞昭孩子气更甚确实是真,斤斤计较起来,玩笑话也要当真,不大受得住侃,即刻就立起身子与楚子凯视线平齐,又要开始鼓气警告人。
“好好好,不可信不可信,”
倔娃娃一般的人招惹不得,楚子凯见虞昭起势,先她一步从善入流改了口,只改在心里暗笑就是,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颊,哄着哄着转移了话题:
“我的昭昭什么都好,才不会傻呢,就是瘦了点,所以肚子里的娃娃也一定随了你,不爱长肉,这可不行,咱们且今日让御医好好看看,问问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你娘俩长得壮些,最好都长得白白胖胖,如此,昭昭此后就再不会说我仗着力气大块头大来欺负你了。”
闻此言,虞昭忍不住勾嘴想乐,却要好强,立刻上手去捂住楚子凯的嘴,谁料楚子凯头一侧手一动,反手就将她的手拿住了,放在嘴边亲咬,虞昭随即反抗,二人又起一场甜蜜的笑闹,后听外头茉香再过来请了,这才想起外头还有几位御医在等着,收拾着准备出去。
“陛下,等等,”
虞昭的脚才刚粘地,还没迈步,就想起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来,连忙转头对楚子凯道:
“对外,我的身孕是少报了一月时候的,且御医院也只有胡院首与除大人知晓,若让这几位御医看诊,必定会暴露,不妥不妥。”
楚子凯也停步想了一下,却不甚在意,拉着虞昭就继续往外走,大大咧咧道:
“无妨,待会在给他们解释清楚就行。”
“不成,”
事关自己与楚子凯的颜面,也为了确保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会遭受别人半点非议,虞昭谨小慎微,绝对不想让过多的人知晓这孩子已有三个月的消息,固执地将楚子凯拉住,劝导道:
“陛下切莫觉得此事无谓,人言是最可谓的,且你在我禁足期间入朝晖宫一事,牵连事情太多,一旦走漏风声,被有心人发觉了什么,什么麻烦都会接踵而至,后果不堪设想,实在不宜有太多人知晓内幕。”
“昭昭说的,也确实对,”
话中道理,让楚子凯听进去了几分进去,他不再冲动,依虞昭所想驻了足,再细思量,也觉得应当把守好风声才对,转头询问道:
“可是今日你到了请脉调药的日子,胡仁礼这一病恐怕得卧床好几天,朕可不敢让你耽搁这样久,既然不让几位御医看,难不成,现在去把除豆萁请了进来?”
“未尝不可,”
恰好今日心结说开阴影已经消散,虞昭并没有多纠结就接受了楚子凯这个建议,手环抱住他道:
“只要陛下你配着我,我就没那么多顾忌,就如此吧。”
“好,那朕就着人去叫他过来就是,”
打好了商量,楚子凯虞昭两人复牵着手往外殿走去,一出内殿的玄关门,就见茉香还在门外等候着,她见二人出来,照旧一依规矩跪下行礼,欲言又止好像有话禀报,又好似又不知怎样开口。
楚子凯未能察觉茉香的异样,自顾自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