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眼泪就落进了碗里,便当盐吃。”
周腊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太夸张了,虽然他是打算来求人的,可张延龄这般,过了头。他想开口,张鹤龄站在他身后,偷偷掖了掖他的袖摆,提醒他不要多嘴。
方继藩听的肝肠寸断,不是同情,而是吓的。
张家兄弟什么人,他会不知,突然跑来哭,这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他们想打啥主意了?
“来,给客人们杀一只鸡,好好款待,你们没听见吗?他们快饿死了,不,杀三只,我方继藩是个够朋友的人。”
张延龄和张鹤龄忍不住吞咽口水,美滋滋。
张鹤龄咳嗽一声“方贤侄啊,其实,我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是为了来吃你家鸡的。”张鹤龄显得语重心长,不过看原本得了吩咐去吩咐厨房杀鸡的邓健驻足,以为还有什么后话,他忙道“当然,这鸡也要吃,来都来了嘛,贤侄又是好客的人。”
“……”方继藩突然开始对自己人品,变得无比的自信起来。
张鹤龄坐下,笑吟吟的道“其实我们来,是为了一件天大的事。”
“吃鸡?”方继藩眼睛眨了眨,看着他们。
张鹤龄脖子一甩,大义凛然,一身正气的道“此事,比吃鸡还要重要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