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竟是坑坑洼洼。一些优良的匠人们,找到了一个方法,那就是在冲铣某些特殊结构,且极重要的铁具时,他们是对着放大镜冲铣的,因为只有用肉眼无法看到的东西,发现了问题,才会尽力想办法,去寻求解决之道。
西山各书院,几乎是百废待举,经历了一次天花之后,人们依旧各司其职。
而刘文善在明伦堂的授课,也如往常一般,开始。
而今,学文的读书人,再不只是用笼统的西山书院来称呼他们,因为这里,已改为了文学院,以此,来区分工学、医学和联合了屯田所所设置的农学各院。
自然,在这西山,文学院的读书人,因为大多数人都有功名,在各院之中,依旧属于天之骄子。
人们的观念,是不可能随便扭转的。
翰林院的翰林们入文学院学习,刘文善也很年轻,自然也在学习之列,不过他不一样,在翰林院,他在许多翰林眼里是下官,可在这里,他是老师。
刘文善如常授课。
这明伦堂里,跪坐满了人。
有翰林,有原本的学员,诺大的文学院,挤了个水泄不通。
在这后门这儿,一脸麻子的刘瑾磕着炒熟的西瓜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瓜子,一面身子倚着门,百无聊赖的在此,冷眼看着。
他的天花,好了,他熬过来了,可是在这西山书院被人研究,好无聊啊。
啊呸!一个西瓜子的皮儿自他口里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