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这样就能安抚军将士。而他刘不兴自己倒是落得一身干净了。
许竹本又岂会这样坐以待毙?他来之前就已做好了被刘不兴问责的准备,也想好了对策,只是此刻看到刘不兴当真如此绝情,他心头也忍不住恨了一恨,旋即哀叫道“将军,冤枉啊!我说了,是有人在故意散播流言,动摇军心。我知道那人是谁,我今日就是特意来向将军禀告的啊!”
刘不兴微微一愣,瞪眼道“谁?”
许竹本道“是贾参谋!”
刘不兴又是一怔,正要骂他,许竹本连忙道“属下亲耳听见的,属下有人证!将军要是不信,就去问6长史、平军候等人,他们都听见了!”他报的几个名字,皆是他串通过的亲信。
刘不兴见他能找出证人,便有些半信半疑了。他质问道“若真是贾聪,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竹本道“他,他一直看不起将军,对将军没有采纳他的建议南下桂柳耿耿于怀。他觉得将军配不上‘成都大将军’的封号,管不好封地和更多兵马。可将军采纳了我的建议,没有采纳他的,他就怀恨在心,故意散播谣言扰乱军心,想以此引起将军对他的重视。将军在军中素来极有威信,若不是他出面煽动人心,将士们怎么会信那些胡话呢?”
刘不兴想起贾聪先前说他必定斗不过朱瑙的那句话,顿时酸倒一排后槽牙,火气又上来了。
许竹本继续煽风点火道“将军,不能再由他煽动人心了,此事要立刻处置啊。要不然待到流言再传几天,军心真的大乱,就糟糕了!”
刘不兴朝帐外喊道“来人,去把6长史、平军候给我叫过来!”
不多时,许竹本所谓的“人证”都被叫到军帐中。刘不兴询问他们是否果真听见贾聪散播谣言,这二人早与许竹本串通口供,当下绘声绘色描述一番,坐实了贾聪的罪证。
刘不兴勃然大怒,立刻下令道“你们马上派人去把贾聪给我抓起来!再去通知我的亲卫不对,严查帐下都有什么人在传播谣言。凡抓到散播谣言者,统统以军法处置!”
众人立刻出去抓人了。
……
“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们,我们好端端的站在那儿,什么也没干,我们犯什么罪了?!”
几名士兵正在营帐边上说话,被忽然蹿出来的亲卫兵摁住绑起。他们知道被亲卫兵抓走是非同小可的事,因此他们奋力挣扎。
亲卫兵道“你们散播谣言,在背后诋毁将军,已犯了动摇军心的大罪。必须将你们军法处置!”
被抓的士兵们目瞪口呆。他们刚才的确聚在一起谈论军饷的事情,但这事情军营上下已经讨论好多天了,谁也没想到会突然被抓。
他们听到军法处置都吓傻了,一面挣扎一面辩解道“我们没有散播谣言,我们也是听别人说的,大家都在说,凭什么抓我们?”
亲卫兵道“还有谁说过?你们给我指认出来!”
士兵们道“大家都在说啊,人人都在说啊!”
亲卫兵道“把名字都报出来!”
士兵们想着法不责众,争先恐后报了一大串的名字。然而他们报完名字,亲卫兵也没有把他们放了,记下他们说的名字,仍抓着他们前往临时搭建的军牢。
很快,军营里到处都是亲卫兵们抓人的身影。一批又一批的士兵被亲卫兵们绑起来押往军牢,到处充斥着骂声、讨饶声和惨叫声。
军营中再无人敢聚在一起小声说话,流言似乎迅平息,可军中的气氛却比从前更加凝重了。
两日后的傍晚。
刘不兴的亲卫兵撩开校尉周葵的营帐,只见帐内除了周葵外,竟还有另外四名军官也聚在一起。亲卫兵不由一愣。
这两天亲卫兵抓散播谣言者抓得头都大了,一看到有人聚在一起说话就不免心头警铃大作。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