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会撞到一个宫娥身上,却安然无恙地一晃而过。更令人惊诧的是,宫娥虽然觉得有些异样,却并没有发现他们。
快到极点便若无物,无物自然所向无敌!玉儿对“快”在武功上的运用有新的领悟。
玉儿不由得生出敬佩之情。很显然,白衣人的轻功尚在尉迟先生与晓霜尊主之上,自己与之相比,差了10万8千里,不禁暗忖“混沌教中竟然有如此高手!白法王如此这般,那黑法王估计也不在其下,混沌教主更不敢想象,难道真如传说中的可以排山倒海,转斗移星……”越想越觉得要战胜混沌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难怪尉迟先生说,但凡剑道要做的事,10件能做成3、5件便是黎民百姓的福邸!
正思考着,忽然眼前光线暗了下来,早已经到了深藏在地下的御用酒窖。
白衣人黑无垢熟门熟路,左手挟着玉儿,右手不时挥动,所有的锁具尽皆掉落,大门自动打开,如一溜烟般下到了最里边的库房。
白衣人停住脚步,轻轻放下玉儿,欢天喜地囔道“到了,到了,小姑娘,我们可以喝个饱了!”过了许久没有听见玉儿回答,方想起刚才封住了她的穴道,并未解穴。右手随意挥了挥,玉儿便觉得浑身轻快,手脚都能动弹了。
玉儿从地上爬起来,望着石墙下整齐码放的100多缸美酒,不禁想起那日在未央宫朝堂上,赟哥哥悄悄对自己说“为了保命,杨勇承诺将在洛阳储藏的‘太液池’尽数运来长安,数日后便到。”并与玉儿约定,到时来宫中饮酒奏琴。
玉儿不由得说道“这都是赟哥哥的‘命’,你将这些酒都喝完了,不知有多少人头会落地……”心中满满地都是担忧。
白衣人黑无垢听了不冷不热地道“你那位疯子哥哥已经病入膏肓,酒喝得越多死得越快,还不如成了我们!闲话休说,快去取20年的陈酿过来。”
玉儿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却无法拒绝白衣人,自去石墙下寻酒,一边装傻道“却不知道哪些是20年的老酒……你知道为什么不自己来取,没来由地使唤起我来……”心中想,看来白衣人也知道赟哥哥中了“五石散”之毒,他说得那般严重,难道赟哥哥中的毒已经无法化解了吗?长孙大夫前几日还说可以化解,这厮估计是信口开河……冷冷地“哼”了一声。
白衣人叱道“恁般啰唣!你还把自己当公主哩!快快寻来,不许装傻!”过了一会儿又补充道“不相信你的疯子皇帝已经病入膏肓了是吗?过几日那位长孙大夫便会向你禀报……哈哈哈哈……哈哈哈……妄想与我黑无垢斗法!”得意地笑。
玉儿心中恼火,真想将手中拎的酒瓮砸将过去,好不容易克制了,也大笑起来“呵呵呵呵……哈哈哈……”
白衣人见玉儿无缘无故大笑,好奇地问“你笑甚么?笑你那疯子皇帝哥哥还没有死吗?”
玉儿不理会白衣人,继续大笑“呵呵呵呵,哈哈……”
白衣人再一次问道“笑个甚么?谁让你笑?”
玉儿便也鹦鹉学舌道“笑个甚么?谁让你笑?”
白衣人一时语塞,停了一会儿道“快过来,刚才你使了甚么坏?”一只手臂暴涨数尺,早将玉儿提到了身边。
玉儿见白衣人一脸怒色,不由得高兴万分,鼓掌道“现下轮到你来求我了!快快求我,快快求我……”
白衣人脸上笼起了一层寒霜,玉儿觉得刺骨的寒风正朝自己刮来,无法呼吸,心中的小人儿早已经躲进了寒泉。她打了一个冷战道“你如若强迫我,我当咬舌自尽!你就得不到解药了,那数10缸20年的陈酿便成了毒药,无人能饮……呵呵呵呵,哈哈,呵呵,哈哈……”两排牙齿交错,笑声已经碎裂成了冰渣。
白衣人脸上的寒霜稍稍褪了一些,玉儿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猛吸了几口气道“是你下毒害我哥哥,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