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言论刷得满天飞,其中也不乏非常犀利的见解。小鸭鸭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他们吸引过去,凉溪则退出直播间,开始找别的大佬。
侍书的房间里。
“画儿,你这是怎么了?”
侍书一脸诧异地看着扑在她身前,一句话都还没说,就先流出泪的侍画,问道。
“侍书姐姐,我怎么办?我没有护好夫人!我……”
想起夫人在马车上千叮咛万嘱咐,又是威胁又是恳求地说了几万遍,文尚书府里发生的事情,绝对绝对不能再有更多的人知道了。侍画欲冲口而出的话,硬生生憋在嗓子眼。
虽然侍画很确定,侍书绝不会对夫人不利。可她又想了想,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她现在与侍书说,又有什么用呢?最多是将侍书气昏,除此外,似乎再得不到任何结果。
将嗓子眼的那句话咽了下去,侍书再问,侍画就不再吭声了。她只是紧紧抓着侍书哭泣,把个侍书哭得心慌意乱的。
夫人哪里想得到侍画如此依赖信重侍书?把所有人都打发走了后,她犹豫了许久,坐在床边,轻轻叫了一声。
“夫君。”
康宁伯此时如果清醒着,大约是要一蹦三尺高了。可惜他听不见,夫人没有收到想要的反应,略有些难堪。但事情已经堆到眉毛上了,今晚就算是再难堪,该做的也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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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夫人倒是爽利了。她走到软塌边,又叫了一声夫君。见康宁伯还是毫无反应,她轻轻推了推他。
这到底是喝了什么酒,才能醉成这种样子?
顾雪枝拧眉,见康宁伯推也推不醒,叫也叫不应。她正站在榻边不知该怎么办时,望着康宁伯紧闭的双眼,心里又突然有了主意。
其实醉了好,太清醒了也麻烦……她终究不是处子之身了。
扶起康宁伯死沉死沉的身体,夫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搬到大床上。早知如此,下午的时候,应侍卫就不必花力气把康宁伯从床上搬下来。
解了两人的衣衫,顾雪枝钻进被子里去。她心脏咚咚跳着,整个人贴到康宁伯怀里,便均匀了呼吸,闭上了眼。
两个人身下,已经有几处红艳艳的梅花。未免被发现造假,夫人身上没有伤口,那些血是从侍画的手上流出来的。
安顿好了这些,顾雪枝闭上眼睛跟自己说快睡。装睡演戏,她怕骗不过康宁伯。
但顾雪枝的心跳就没有真正平静下来过,一直到了夜半子时,她才终于生了丝丝困意。环抱着康宁伯的腰,渐渐地睡着了。
她睡着有一个时辰,康宁伯眉峰紧蹙,在黑暗中,骤然睁开眼来。房中没有点灯,他却像能看清些什么一样。一双简直夜行性动物才能长出的眼,迅速地扫视整个床帐。见是在伯府之中,他才松了口气,注意到怀中与自己的姿势十分亲密的女子。
这是谁?
康宁伯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要推开她,但在看清楚顾雪枝的脸后,他便停止了所有动作,整个人完全僵成一根木棍。
他做了什么?
第一个冒出来的感觉就是惶恐。顾雪枝那么讨厌他,以后肯定永远也不会再理他了。接下来则是内疚。明明信誓旦旦说好了的,在她不同意之前,他绝对不会欺负她。结果……
康宁伯想起来,他现在简直想要逃走,不敢想象顾雪枝醒来之后会怎么看他。但女子抱着他的腰,他稍微动了一动,怀里的人儿便不安地哼了两声,似乎要醒来。康宁伯立马不敢再动弹了,任由她抱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呢?他记得……
不对呀!
康宁伯摸了摸自己的胸前,有些难以置信。
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