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资金哪里能筹措的来,偏偏……精瓷还在涨。
眼看着,精瓷价格竟到了二百四十九贯时,这二百五十贯,几乎是临门一脚,年关也已将至了。
人们只能不断的称颂那位朱相公又料中了一次,简直如活神仙一般。
以至于学习报的销量又是暴增。
一切……都太平无事。
整个长安,在这即将要年关的时候,笼罩着祥和的气氛。
贞观十二年……终于步入了尾声。
偶有提前的几挂鞭炮,给人带来了节日的气氛。
这个时候,学习报的销量抵达了最顶峰,已至十八万份。
这是新闻报最巅峰时,也不曾取得的数字。
当日,不少人清早便送来了礼,到了报馆,这是许多人家自发送来的感激。
毕竟许多人跟着朱文烨相公挣了不少钱。
而朱文烨也打算休息几日,对他而言,今年的收获巨大,不但朱家靠着精瓷,资产翻了五倍之数,而且自己也已名满天下。
“朱相公,朱相公。”有人匆匆而来道:“今年岁末,百官入朝朝贺,许多使臣也会去,不少人上书,希望朱相公也能入宫参加,若是朱相公肯出现,定能为之增色不少,门下那边,发来了请柬,请朱相公务必亲临,门下的几位宰相,也很盼能与朱相公相见。”
“是吗?”朱文烨只淡淡一笑,朝廷几次征辟,他都表示了对于入朝做官不屑于顾的态度,在他看来,入朝是庸人自扰,倒不如自己现在这般的清闲呢。
不过入朝见驾,恭贺新岁,却不妨碍的,去去也好。
朱文烨已经可以想象,无数人敬仰的景象了,脸上则是淡然地道:“去回复吧,说是门下相召,定是会来的。”
“喏。”
“对啦,朱相公,几个胡商,带来了画匠,说是希望有劳朱相公,端坐着,让这西域画匠给您画一幅坐像,好带回西域去,好让西域诸国能否时刻仰慕朱相公真容。”
“这……”朱文烨笑着摇摇头:“这就不必了吧,老夫的相貌,不堪入目,学问倒是有一些,看了老夫的文章便可,就不必目睹老夫真容了。”
“他们不肯走,说是非要朱相公答应不可。”
朱文烨听到此,也只能叹了口气道:“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也罢,也罢,叫上来吧。”
一会儿工夫,便见几个胡人进来,为首正是那个勃勃,后头……却是一个金发碧眼之人,穷困潦倒的样子,提着一个盒来,显然就是传闻中的画匠。
众人七嘴八舌,先请朱文烨稳稳坐定了。
而那画匠便忙碌起来。
朱文烨觉得一直僵坐着浑身不自在,便笑着道:“精瓷二百五了吧?”
勃勃在旁赔笑道:“正是,朱相公真是大才,一语中的,这天下人无不敬仰。”
“哈哈……”朱文烨便乐了:“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非我之能,当初若非是那陈正泰挑衅于我,老夫也懒得去管精瓷这等俗物。是陈正泰成就了老夫啊。”
“你说的是那说啥不是啥,说跌便一定涨的陈正泰?”勃勃道:“这个人,我也有耳闻,他在朱相公面前,不过是螳螂挡车,不自量力罢了。”
朱文烨微笑不语,君子嘛,不出恶言,你们要骂,请随意。
…………
早上咬指甲,把手指咬破了,流了好多血。
老虎把它小心翼翼的用创口贴包起来,包的像印度阿三一样。
依旧敲击着键盘,努力的码字。
现在一万五千字送到,码完的时候,已感觉印度阿三又流血了,钻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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