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
“好。”
进入睡梦时,陶然突然想知道,他说的下次是什么时候。
早上四点多,陶然还在做梦,但她没意识到自己造了孽。季博的生物钟非常准时,大概是当运动员的那几年养成的习惯。
自从被顾淮云拉起来让他给陶然当健身教练后,他就每天定了三点四十五分的闹钟。
现在陶然不练了,他也不用订三点四十五的闹钟了,但他的生物钟定了。
早上八点,太阳穿过雾霭照亮了山和树木。
季博生无可恋地开着大奔。
“季博,你这黑眼圈有点重啊。”扒在前座的椅背,陶然的心操得还挺碎。
季博有苦不能言,“嗯,我早上四点晨练。”
陶然吃惊,“你还起来啊,干嘛这么早,我现在好了,不用再锻炼了。”
“车摇晃,坐好了。”一旁的男人开腔,他的大腿上还摆着一份文件。
陶然往回坐,顺道问,“一会儿你也去省立?”
今天是她到省立复诊的日子。
“嗯。”
“不用特地陪我去,我自己可以的。”
男人没抬头,目光随着翻过去的文件转移到左边,“今天有时间。”
“哦。”陶然支着下巴看向窗外。
和李文浩约好的时间是九点。
一见面,看到的还是李文浩标志性的微笑,很治愈,仿佛到他这里来,可以把俗事烦恼暂且放一放。
“来,坐吧。”
顾淮云想进一步了解,被陶然推了出去,“你去外面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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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真正爱一样东西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语言多么的脆弱和无力,文字与感觉永远有隔阂。”
今天看到这句话的时候,觉得非常有道理。
……
谢谢看文,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