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
但是有一丝很明显的笑意,从他裸露着的双眼里,跑了出来。
就是这点笑意,陶然的嘴角向两边垂下,一副要哭的样子。
她会做这副模样,可能是因为在他面前,她可以放肆地笑,也可以,放肆地难过。
“顾老板。”
“嗯?”男人用气声应了她。
“翘翘……把孩子打掉了。”
“嗯。”
“我看到何辉哭得那么惨,心里太难受了。”
“嗯。”
“顾老板,假如换成你,你会原谅何辉吗?还是和翘翘一样?”
男人没有立即回答她,过了几分钟后陶然才听到他的分析。
“首先,何辉不仅欺骗了你朋友的感情,而且从法律层面上讲,他的行为算是涉及了重婚罪。再者,何辉虽然已经在起诉离婚,但婚没离,那你朋友生下孩子,也是属于非婚生孩子。虽然非婚生子女和婚生的拥有同样的权利和义务,但总有不同的地方。”
陶然没有回应他的话,她记得,他也算是非婚生孩子。
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她没有立场开口跟他讨论非婚生子女和婚生的到底是哪些地方不同。
但他的话,却让她对这件事有了新的认知。
至少不再是完全悲观地看待这件事。
站了一会儿,见她不再固执于这些事,顾淮云开腔问道,“晚上要不要跟我回去?”
“嗯。”陶然见好就收,“我现在就跟你回去。”
男人弯下的笑眼,玩味地打趣,“怎么这么乖?”
“乖不好吗?”陶然抬眼问他。
“不用特地乖。”
“嗯?”
“喜欢和不喜欢,开心和不开心,全都表现出来给我看。”
“……”
这大概就是霸道中的战斗机了,陶然想。
“好,只要你不觉得烦。”
“嗯。”男人催她,但拥着她的动作却很温柔,“要走就快点,季博还在下面等。”
这几天在公寓,她一心一意地照顾江翘翘,却没怎么顾得上自己。回到别墅后,陶然才感到心力交瘁的疲惫。
“明天你陪我去个地方。”
陶然趴在床上,翻了个身,支起脑袋看他,“去哪儿?”
顾老板瞬间就起了范儿,“跟你说你也不懂,明天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一定!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地方!是跟她说了她会不懂的地方。
这一晚,躺在男人身边,陶然睡得特别踏实,甚至连一个梦都没做。清早,到了要醒来的时间,她还在坠在睡梦中。
直到她的鼻子莫名其妙地无法呼吸,而嘴巴也换不到一口新鲜的空气时,她才被迫睁开了眼。
然后她看到自己的鼻子被男人捏住,嘴巴则是被他的掌心堵上的。
男人冷眼看她,“醒了,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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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杜拉斯
……
谢谢看文,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