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顾淮云稳住她的情绪,“不说,不说。反正我们是夫妻,我的也都是你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现在不想跟你讲话,我要去睡觉了。今晚不准你睡这里,你给我去隔壁房间睡!”陶然一脚踏上床,站得高高的,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顾淮云的鼻子说道。 这样的陶然是不可理喻的,但同时,也是充满生机活力的。 顾淮云突然就很喜欢这样蛮横无理的她,想就这样宠着她到老,到死。 吵架这种事是双向的,得两个人一起吵,这样才能越闹越大。可如果只有一个人在热火朝天地干,另一个人则是笑眯眯地看着她闹,那这个架吵起来,真的就太没意思了。 陶然现在就是这样的感受。 她居高临下地睨着男人,“你在笑什么?” 男人走近来,“笑你像个泼妇。” “……” 她觉得她不仅像个泼妇,还像个傻子,彻头彻脑的大傻子。 陶然一脚跨下床,要走,被男人一把搂住了,“刚回来又想离家出走?” 她想拽,没拽动男人,“放开我。” “别闹,陶然,别闹了,好不好?”男人的力气很大,但声线却是疲软无力的,“我明天一大早就要走了,乖,不闹了。” “那你以后不准再说那些话。”陶然哽咽道。 “嗯,不说了。是我不对,以后我都不说了,好不好?” 顾淮云连声答应她,这个时候,似乎让他把心掏出来给她都可以。 那个夜晚,两人久违地相拥而眠。 陶然躺在男人的臂弯里,没说话。顾淮云也都很安静,只是不停地捏着她的手指。 “怎么不说话?” “要说什么?” 好像确实没什么话说。但仅仅是这样被他抱着,她的心里就充盈了沉甸甸的满足感。 也许是他们重归于好,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很久没做了,不知不觉间,她的身体里就开始游走着蠢蠢欲动的因子。 而男人却是一反常态,一点想法都没有,只是规规矩矩地抱着她。 但这种事,她不太好意思主动要求,虽然,她是真的有点想了。 “顾老板?” “怎么了?” 怎么了…… “……没事。” 行了,这个天瞬间就聊死了。 陶然换了个手段,“顾老板,我想亲你喉结,你给我亲一下。” 说完,陶然翻身躺在了男人的身上,朝着他喉结的位置低下头去。 顾淮云仰起头,将突出的喉结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