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顿时感到心暖,“我会好好的,你都不知道我的身体有多棒。”
其实这话,沈念说得没毛病,但白忱鬼使神差地就想偏了。
去年夏天他去美国之前,沈念总喜欢赖在他房间里。一天中午,她穿着肉色的无袖t恤和白色的百褶短裙,趴在他的床上睡着了。睡姿还不太雅观。
她是侧躺着的,胸部被挤压出一个弧形的形状。右腿高高曲起,大腿根白花花的,白得像牛奶。短裙下白色的底裤若隐若现。
那天晚上,他跑了三趟洗手间。
父子俩一直聊到快十一点了才结束,还是因为白一帆考虑到白忱明天又要坐十几个小时飞机,怕他太劳累。
三人各自回自己的房间。白忱确实累了,洗过澡后,还没待头发全干他就躺进被窝里。倦意袭来,他在睡着之前还回想了一番和沈念的初吻。
她的唇好软,甜甜的,像极了棉花糖。
睡到一半,他只感觉到被子被人掀开,很快有个人滑了进来。一个人在外久了,警惕性也高,白忱陡然清醒,“念念?”
沈念不出声,只是像只壁虎一样,牢牢地吸在他的身上。
她在怕他赶她走。
白忱想到的是这个。
“念念,哥哥说过了,男女有别,你不能跟哥哥一起睡,乖,听话。”
沈念不愿意地扭了扭身体,“那是以前,现在我们不是不一样了吗?”
她小声地说道,“现在我们是男女朋友了。”
熊孩子长大了,学会顶嘴,白忱发现自己开始管教不住了。
他的胸膛刚有了起伏,沈念又用话堵他,“你明天又要走了,我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白忱顿时偃旗息鼓,叹息道,“万一明天被你妈发现你跟我睡一起,你不怕被她打?”
“她不会发现的,我五点再回自己的房间。”
见白忱还不肯答应,沈念着急,摇了摇白忱的手臂,“我不睡,就看着你,好吗?好吗?”
白忱侧过身来,无声地把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要让她受分离之苦,相思之痛,他心有愧疚,“念念,让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