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睡袋,过了许久,才意识到女孩子一直坐在桌前没有去睡。
左庸说明天还赶飞机呢,快去睡吧。女孩仍是不肯。说着说着,边说到了男女之间的情感话题。
左庸想到这是最后一晚,应付完就完事大吉,耐着心地重申自己不喜欢她的明确态度,女孩悲伤地刨根问底。
左庸从初次搭讪的“关你什么事”到中午教室爽约到更小的鸡皮蒜毛到道净了,女孩子仍是不甘心地边解释边问还有什么原因。
左庸觉得上述出口的内容显得自己小肚鸡肠到天理难容了。词穷之际张口说我不爱你,我不爱任何女孩子,我是guy(同性恋)。
谎言貌似起到了作用,女孩子不再追问,改为闷口喝酒了。随即,刚默默夸赞自己聪明伶俐的左庸,意识到事情更加糟糕了。女孩子喝了几大口酒后开始借酒抒情,毫不掩饰地嚎啕起来。
左庸不得已从睡袋里钻出来,想夺女孩手中的酒瓶。女孩缴械了酒瓶,却顺势蹲在地上,仍旧是毫不掩饰地悲伤地痛哭起来。
她的哭声在寂静的寝室里显得如此悲伤、无助。左庸没有办法置之不理,于是他就拉她,想让她倒床上哭,这样哭着哭着或许就睡着了。
拖拽她的过程慌乱极了,他拉,她挣;她要攀他,他又推开,女孩子似乎真的崩溃了。刚才还算节制、顾及形象的痛哭,这会儿有歇斯底里之嫌。
虽然他一个人睡一间房,弄出这么大的女孩子哭声到底不妥当。左庸不知道该怎样令她安静下来,走投无路之下,只好试图用吻安抚她。他知道那是她想要的,甚至明白她渴望发生最深层的那种关系。
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吻一个女孩子。不过,经过一番折腾,女孩子渐渐平静下来。
虽然有男人是下半1身动物之说,但对于小气、记仇的左庸来说,他下半1身多数情况下,只温文表态,不强行篡权。
女孩明白左庸态度之坚决之后,默默睡了。
左庸心情复杂地回到睡袋,心意烦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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