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庸讲到新工作令左宇收起异心,孙清娜表示起不满来。
左庸解释道“南斯拉夫这种只存在于1929年2003年的南欧巴尔干半岛上的国家,在短短存在的几十年,就曾用名南斯拉夫王国、南斯拉夫联邦人民共和国、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
可想它的动乱程度了。
也就比同一时期的社会主义1国1家的人民生活得充裕些,和发达的西方国家比,远不到富裕的程度。而且,南斯拉夫的地区贫富分化问题一直非常严重,领土内的马其顿、科索沃简直是欧洲最贫穷的地区之一。
谁知道哥哥那位嫁到南斯拉夫的初恋嫁到了南斯拉夫的哪一地区!
况且,1992年到1995年间,正是波黑战争发生的时间。
我想,要是我哥哥努把力,那个嫁到南斯拉夫的初恋重新回归祖国的怀抱都是有可能的。
又或者,那位嫁出国的初恋正是切身体验了国外的生活,才那么殷切地给我哥哥写信,想以爱情的名义,修正自己过去幼稚的选择!”
孙清娜自认不是争辩的对手,沉默着投降。
奇怪的窸窣声轻浅地响起。
“什么声音?”孙清娜惊觉地一骨碌坐起来。
声音是从左庸裤子口袋里发出来的。左庸将手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来,握着的手心打开,掌中静静躺了一枚……杜蕾斯。
从来没有近距离看过杜蕾斯单身照的孙清娜,在那一刻就省略了辨认过程,直接意会了它是什么。
孙清娜下意识就抓了一把被子挡住了脸“讨厌。”
喊完就“方”了——这声讨厌,是默许的意思吗?现在改口说“不行”,还来得及吧!
孙清娜刚一放下被子,就被眼前的咻咻气息吓得怔住了。他的吻,近在咫尺。
从吻,到互吻。
不以孙清娜的意志为转移地发生了。
如果她有第三只眼,一定会羞赧地发现,在前期互动的过程中,她甚至更心急火燎。
左庸衬衣的一粒纽扣,“啵”一声弹开,那是孙清娜兴起时的杰作。
“嘶。”丝绸裙子的窄肩处挟制的胳膊终于得到了梦想的自由,牢牢地圈住了左庸因为常年游泳而格外发到的臂膀。
就这样,老房子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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