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林阿姨在她家为忘年交孙清娜准备好了欢迎落地的中西美食;陈娇为她喜欢的欧元准备了一只骑上可以摇来摇去的小木马。
陈娇的试管婴儿已经成功走过了最凶险的第一个月,目前,代孕的妈妈各种反应都很正常。再过9个月,一对新的生命就要来到人世,来到美国中产阶级陈娇的家。
这场欢迎落地的宴会宾主尽欢。傍晚,左庸拥着因时差而哈欠连天的孙清娜,拖着骑在小白马上不肯下来的欧元,心满意足回家去。小家虽陋,入眼却温馨。
当晚,虽然很累,却也“性”奋。大概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吧。
第二天,孙清娜疲倦万分地睁开眼。确切地说,她是被香味儿诱1惑醒的。
“是什么?这么香。”
“傻瓜。煎蛋呀。”左庸回。
那一声“傻瓜”,真是融尽了欢喜与宠爱。孙清娜来回扬踢着小腿,倦意尽消。
“我给你准备了三明治,夹的是奶酪、煎蛋与番茄切片。中午的时候你可以拿来当午餐,省得你再花力气做午饭。今晚我下班之后,接你去餐厅吃个只有我们仨的饭。”
孙清娜不能更满意。
似乎她走的这一个月,左庸情商见长呢。
左庸上班之后,孙清娜又舒舒服服睡了个回笼觉,直到,一阵敲门声吵醒了她。
一听那怯怯的、又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敲门声,就想起了昨天恨不得跟她一直手拉手的林阿姨。
问一声,果然是林阿姨在外面。
孙清娜高高兴兴起床,开门,把林阿姨让进屋内。
回国的这一个月,因为经历了一次重感冒,趁机给欧元把奶给断了。回美后,花样奶酪吃起来,欧元对孙清娜的依赖大减,孙清娜因此自在不少,多出了一些自由的时间。
林阿姨戴着昨天孙清娜送她的真丝丝巾,喜气洋洋。
她不是第一次来孙清娜的小窝,不需要孙清娜礼让。
孙清娜也不拿她当外人,知她会看到,依旧找个略背人的角落,开始换衣服。那里的墙上,正好贴着一面镜子,孙清娜穿完套头的白t,对着镜子扒拉了一下头发。
镜子中的女孩(人?)眉眼充满喜气,眼珠又黑又亮,似乎比婚前动辄寻寻觅觅、悲悲戚戚的样子漂亮一些。
像由心生。她是因为内心笃定而气质沉稳,才显得端庄漂亮的吧。
孙清娜对着镜子里的人笑了笑。
就在这时,一直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的孙清娜,忽然捕捉到一句话“你走的这一个月,阿庸和阿娇,每周都去打两次球……那叫什么球?黄绿色的,毛毛的,这么大……哦,网球!”
每周打两次?
这是左庸情商见长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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