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送出营地之外……
虽不知军中出何变故,但九羽心知定是出了顶顶不得了的事情。方出营帐,便见昊王手下的心腹陈泽副将,带着一小队士兵朝着此处匆匆赶来。见此,陈副官暗道不好,匆忙之中便捂住九羽的嘴,作嘘声模样,双双藏于丛中。
只听得他一声令下,扬言要将杀害景王的逆贼薛义余孽一网打尽。
暗处,九羽膛目结舌,犹如五雷轰顶一般。“杀害景王”、“逆贼”。字字若滚滚天雷一般,一字又一字地撼人心扉。
父亲素来与景王交好,情同手足。如何会杀害景王殿下?待陈泽一队人马幽幽走远,九羽便似发了疯一般,自陈副官的桎梏之中挣脱出来,一路朝着父亲营帐狂奔而去……
边塞秋风萧瑟,如凛凛寒刃,刀刀剜人,刺入心头。只见,漫天火光肆虐之下,那把穿透父亲胸膛的虎头寒剑,闪着凌厉寒光,刺目异常……
九羽撕心裂肺声声叫唤着父亲,然,除了寒彻入骨的秋风剜过枯叶的婆娑之声,再无其他……
而那把昊王的虎头剑,便似纂刻入骨一般,刻在了九羽的心头。
一夜之间,昊王大破禺州,一战成名。而景王寒彻的尸骨,便成为薛义通敌卖国的铮铮铁证。
一纸诏书,薛家上下百余口人,顷刻化为泡影……血流成河,尸首异处……
原来,这便是九羽的故事。韩凌怔怔地杵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安慰眼前这般黯然神伤的伤心之人……